不是在你们能看到的地方?” 左手边的礼记双手攥着她的衣摆,老二礼明有样学样,只是他坐在旁边拽不到她的衣摆;只能去够她的衣袖,一边攀附着他大哥站起来,走到她肩膀的位置站定,紧紧靠着她。 老三在右手边最直接,一把抱住她的手,就是不松手,说什么都不松。 钟毓秀哭笑不得,严国峰心疼又心酸,心疼孩子们是真的怕妈妈不在,是真惊慌;也心酸,他明明很疼孩子们,他们就是更亲近他们妈妈,对他这个曾爷爷反而可有可无。 “毓秀,你陪着他们,我跟大山喂他们吃法。”这样一来,不用钟毓秀腾出手来,孩子们一样能吃到。 “爷爷,要不然喊王同志、龚同志来?” 严国峰看了一眼桌上茶几放着的吃食,点头应了,“那你再哄哄他们,你也得吃饭;吃饱喝足了好好陪着他们睡一觉。” 在火车上,不仅是顾令国、方国忠累,钟毓秀也累;精神力时常消耗,不得不保持警惕,这就会很累。 “好。” 严如山端着托盘不方便,唯有严国峰亲自去厨房喊人;钟毓秀哄着孩子们,试图从他们的包围圈出来,可他们不是七八岁的孩子能完全听懂父母的话。 最后,钟毓秀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们要吃饭,妈妈饿了,是不是也要吃饭?吃饱了才能不饿肚子;妈妈就在这边蹲着吃,你们太眼就能看到,这样也不行?” “妈妈。” 她太严肃,礼记主动松开手,委屈巴巴的喊着人。 礼明看向大哥,也松开了手,坐到大哥身边;老三礼有些混不吝,但这会儿知道妈妈脸色不对,乖乖坐在旁边。 面对三双天真无邪,又可怜兮兮的眼睛,钟毓秀狠狠心,到茶几上蹲下;扒拉着吃食,先喝了一口果汁,一边吃一边跟他们说话,“看,妈妈没走对不对?妈妈吃饭呢,饿了。” 礼记瞅着她一块儿一块儿点心吃下去,摸摸小肚子,扁扁嘴;抬头望着严如山喊,“粑粑,饿。” “饿。” “吃。” 三个小家伙都对着严如山喊,跟嗷嗷待哺的小幼崽一样。 严如山无奈摇头,果真是来讨债的;钟毓秀在一旁乐开了花儿,好歹三个孩子饿了能找严如山这个父亲,而不是一味的只找她。这就说明,孩子们心里还是有父亲的;只是,严如山平常绷着脸,对孩子们没好脸色。小孩儿们是最会看打人脸色的,你对他们不好,他们自然不会亲近你。 这时,严国峰领着王大丫、龚招娣走了过来。 王大丫伸出手,“严同志,把托盘给我吧,我们一人一碗喂他们吃饭;您这样端着手也累。” “行。”严如山顺势把东西交给她,收回手时端了一碗蛋羹走到礼记面前蹲下;这孩子最听话,是三个里最好哄的一个。 礼明揣着明白装糊涂,礼真纯粹是脾气混。 一人端上一份蹲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一一吃完两份饭菜才罢休;之后,还吃了些水果和果汁,他们吃饱喝足,钟毓秀这会儿也吃完了,到沙发前落座,rua孩子们的小脑袋。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些?” “不。” “饱饱。” 三个小团子揉着小肚子,怎一个可爱了得。 钟毓秀抱着他们揉了又揉,又挨个亲了亲他们;陪着他们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也累了,哄着他们睡着后,她才有时间去全身清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