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让我先抱。”罗立军大步上前挤开看碍眼的人,笑眯眯的搂过小家伙;抬头赔笑,“严爷爷,您歇会儿,让我抱抱啊。” 严国峰伸手护着小家伙,“小心点儿,小孩子腰软,闪不得。” “知道知道,您就放心吧,一准护着。”罗立军并不是说说而已,腾出一只手护着小家伙的脖子和背,这样一来就不会闪着腰了。 曹征踩了罗立军一脚,转头朝严如山面前窜,“老大,我抱抱呗?” “给。”严如山乐的轻松,直接把孩子交出去了,“这是老三礼真,最是活泼的,你可小心点儿。” “晓得了,我可稀罕我侄儿了。”曹征得意洋洋的转头望向罗立军,抱着孩子脚步一转到了罗立军面前,“瞧瞧,礼真多可爱。” 罗立军不甘示弱,“.......也很可爱。”三个孩子分不清谁是谁,他还不服输。 曹征乐哈哈的说道:“严爷爷,罗立军抱着的是老大还是老二?” “行一,礼记。”要说严国峰在三个曾孙里偏心谁,那一准是礼记;倒不是说不喜欢另外两个曾孙,而是老一辈儿人惯有的思维,老大受到的重视比另外几个多。 在以前,长子嫡孙是继承家业的,如无意外,都会着重培养。 严老脑子里也有这种想法,并非错,而是古往今来的一种看重。 “我知道他们的名字,礼记、礼明、礼真,就是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他们明明长得不是很相似,却总是让人分辨不清。 严老笑眯眯的说道:“还是你们接触的太少,接触的多了自然能认得;大山以前也跟你们一样,分不清谁是谁,照顾的多了自然就能认出来了。” “严爷爷说的是,还就是这么回事。”曹征颇为赞同的颔首,“还是我们来的太少了,以后得让老大多把孩子们抱出来玩;我们多接触多和他们玩,想来认出他们并不难。” 严老对此不置可否,想抱他大曾孙出去玩,也得看他答不答应;有曾孙了,孙子是什么,一边儿玩去。 严如山看向他,“可别,他们闹腾起来我哄不住,你们想带孩子玩自个儿来把孩子抱出去玩;要是哭了,我可不负责哄。”对儿子们,一开始是喜欢喜悦的;经过这一年的相处,他觉得以往的喜悦都是浮云,儿子们都是来讨债的。 曹征哈哈大笑,“老大,你也有怕的事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想法呢,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侄儿们,打包给我带回家,我爷爷肯定喜欢。” “喜欢也没用,这是我家的。”严老立马变了脸,把曹征怀里的曾孙抱了回来,“走吧,我们赶去火车站。” 笑容僵硬在脸上,曹征懵了,低头一看空空如也的怀抱;再看严老爷子和他怀里的小娃娃,有点委屈。 “让你口无遮拦。”罗立军幸灾乐祸,抱着怀里的崽崽得意的不行。 旁边的林凯等人摇头无奈,曹征这性子啊!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比谁都清楚;有点没心没肺的,但在做事的时候又非常认真负责,在熟悉的人面前说话经常不过脑子是真的。 程明朗道:“严爷爷,您先上车,我们送您和老大嫂子去火车站。” “好。”严国峰抱着孩子就往前面停着的三辆小车中的其中一辆走去。 严如山接过媳妇怀里的孩子,一手牵着媳妇,跟着老爷子往车那边走;程明朗等人帮忙将他们的行李放进后备箱,而后儿子上车前往火车站。 抵达火车站外,已是七点十分,一行人紧赶慢赶的赶在检票前到火车站内相应的站台;他们的第一站是c省,车次不同,前往省份不同,火车行驶路径也不同。 “检票了,检票了,到火车票写的相应的车厢等候检票上火车。” 因假期来临,火车站人潮涌动,人流来往不息。 一个安检人员从火车头一路喊到车尾,而严如山等人所在的车厢是卧铺,人数不多;硬座的人更多,但检票时间就那么点,时间上耽误不起,只简单跟林凯、严如海等人寒暄了几句,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就检票上了火车。 他们这一行不算孩子的票,一共是八个人;而车厢的卧铺是六个铺位,这就意味着有两个人子啊另外的车厢,还好车厢都是连通的,分配的时候,方国忠和冯正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