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后世的工具,养殖困难,抓野生的吧,那更不好抓;牛蛙力气大,窜、奔、跳时力度非常大,力气不够大的人根本抓不住。 “那我得好好尝尝。”习年来了兴致,他就没在乡下呆过,牛蛙这东西在国外不流行,甚至没人吃,留学那些年更没吃过。一口下去,鲜嫩的肉一抿便下来了,不似吃鸡鸭似的还得扯两下。 尝到了美好的滋味,习年连连点头,脸上都是满足,“好吃,确实美味,我错过了这么多年的好吃的。” 钟毓秀含笑颔首,又给严如山夹了一块,至于年教授,他们不熟悉;不好夹菜,只能招呼人吃。 一顿饭下来,钟毓秀吃了两碗米饭,三个馒头,小半肉菜;勉强填饱肚子,又去看严如山,发现他早就放下了碗,正在给她夹菜,送到碗里的肉菜着重是肉丝和牛蛙。 “多吃些,买到的蛙肉不少,等有时间了我再去市场上看看;或者让人帮忙留意一下,咱们过几天就能吃上一回。”能养殖就更好了,媳妇儿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去捞。 “别夹菜了,我差不多饱了。”推拒了一下,严如山老实停手,她才松了口气;抬眸看向一道吃饭的另两人,他们也放了碗筷,“习同志,年教授,你们吃好了吗?” 年教授点头,“好了,好了,吃了不老少;今天跟着你们沾光,牛蛙的肉太鲜嫩了。” “确实美味,我吃的有点多。”习年瞟了一眼面前堆放的小骨头,那是从牛蛙身上剃下来的。 “你们吃的满意就好。”桌上的菜肴不剩什么了,蛙肉也没几块了;钟毓秀想加完,之前又让严如山不要再夹了,一时骑虎难下。 还是严如山看出了点儿端倪,将剩下的蛙肉都送到了她碗里,俊脸含笑的说话,“就剩下这些了,拿回去麻烦,辛苦你多吃点儿。” 钟毓秀心头那点子尴尬消散,满满的感动,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令人动容。 吃完蛙肉,毓秀帮着收拾食盒,剩下的残羹冷炙倒进一个碗里;搁在底层,碗筷碟子一格放几样就放完了。 “媳妇,我先把东西送回去清洗;等会儿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拧起食盒,严如山耐心询问。 “别买了,今天吃的不少了。” 严如山不以为意,“你出月子后,我能陪你的时间少;照顾你的机会也少了,反正今天都请假了,你想要什么吃什么尽管说,我去给你蛰摸来。” 习年和年教授各自走开,年教授去清洗饭盒,习年则是走远一点盯着大会堂里的横幅看;上面只写了主席的名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欣赏什么了不得佳作。 两人走开的动作,钟毓秀自是看到了的,正因为看到了,才脸热。 “我还想吃蛙肉,要是再来点儿花甲更好了。”生蚝吃你了,花甲还没腻。 “成,海产品有的是,我去看看能买到多少。” 严如山兴冲冲走了,钟毓秀摸摸滚烫的脸颊,拍了拍脸;年教授不在大会堂里了,她只看到了习年。 “习同志。” “嗳。”习年回头看去,笑了,“严同志走了啊?” “走了。”点点头,毓秀问道:“最后一场什么时候开始?” 习年道:“什么时候都行,人到齐了就开始吧。” 钟毓秀没意见,坐回原位。 习年回到她身边落座,侧目笑道:“毓秀,你跟严同志结婚好几年了吧?” “是好几年了,孩子都生了。”轻轻螓首,钟毓秀抬头问道:“习同志怎么想着问这事儿了?” “这不是好奇嘛!你们结婚好几年了,还跟刚结婚那会儿一样。”习年打趣道:“人家结婚两三年就厌倦了,凑合着过了,你们倒好;结婚好几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甚至,我倒是觉得你们比以前更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