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是这两位女同志因床位政治打伤了我们学校的女学生;起因是她们不想要上铺,想睡下铺,人家下铺的女同学不答应,她们就把人给打伤了。”旁边拦着付家母女的女同学出言道出了案情。 最年长的公安点点头,“无故打伤人,是该报警;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局里再录口供,然后我们还要去医院给受害者录口供。” 随行而来的三名公安将人带走,钟毓秀和郭校长也亲自走一趟;出了校园,相继走上警车,钟毓秀和郭校长与施暴者分开乘坐,那母女二人一上警车就奄巴了,之前嚣张跋扈全不见。 到了公安局,钟毓秀和郭校长配合录完口供,钟毓秀与录口供的公安道:“这位公安同志,我要加诉付红霞母亲一条罪名;她在学校,众目睽睽之下,造谣污蔑,暗示我是靠不正当交易上位。” “一来是控告她,二来也请您们能认真调查一下她以前做的事儿。”能将不正当交易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她可不觉得这人没做过。 录口供的是一位女同志,听了她的话先将情况记录在案,并未第一时间开口。 郭校长见此,不得不道:“公安同志,钟毓秀教授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同志,从入学以来出过不少成果;今日所言也属实,钟同志被提拔为教授,是因她从上大学以来出过许多重要成果,上面那里也是挂了好的。” “这样啊!”女公安了然,出过许多成果的人,也难怪会年纪轻轻被提为教授,“行,我会向上面反映的;她若是在学校给您造成了名誉上的损失,我们可以配合您,请她去学校当众澄清。” “那就最好不过了,还有被她们打伤的姑娘;那姑娘从穿着上看家境不怎么好,去医院看病也要钱,付家母女是不是要先赔钱?” “这是自然。”女公安点头。 例行录口供,录完便出了公安局;来的时候有警车坐,回去只能靠他们。 钟毓秀第一时间去看周围有没有公交车,别说,她还真看到了不远处的公交车牌。 “郭校长,我们是坐公交车回去,还是走路回去?” “走路吧,十几分钟就到的路程,坐公交车拿点时间早到了。”郭校长道。 行叭。 两人走在街道上,沿着前往华大的路线行走;郭校长扭头望后面看了一眼,“钟同志。” “怎么了?郭校长。”紧走几步与其并肩而行。 郭校长双手负于身后,慢悠悠走着,“高考可能被代替的事儿不要宣扬出去,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知道。”她是大嘴巴的人,“不过,学校好些同学们都听到了,虽然我说的不甚清晰;但,只要琢磨一下就能想明白怎么回事。” 麻烦了。 郭校长眉头紧锁,“你别再说就成,我回去就汇报上去;希望能抓紧调查。” “也只能这般了。” 二人回到学校,郭校长回办公室,钟毓秀则是去报名点。 罗向党班长目光一触及到她,起身走来,“钟同学,怎么样?公安怎么说?” “这事儿比较复杂,今天在场之人有你认识的,给他们打声招呼;今儿的事儿不能外传,公安部门会调查,出了结果会给出个交代。”她不后悔说出猜疑,只后悔没找个人少的地方再吓唬她们。 “好的,我会和他们说的。”罗向党犹豫了片刻,问道:“钟同学,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钟毓秀点头,“可以。” “你,您现在已经是华大任职教授了?” “是的,你好好努力,只要成绩优异,毕业留校的几率很大。”华大稀缺人才,第一批中的优秀学生留下来必定能得重用;等到他们跟几个项目,或带队完成一项成果,攒足资历,成为教授不过是时间问题。 老一辈儿的教授们还能在岗位上发光发热几年,没人知晓;如今着重培养优秀人才,势在必行。 罗向党郑重螓首,“我会努力的,可惜,我都一把年纪了,留校又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我认识的罗班长可不是颓丧之人。”钟毓秀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