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好好暖着,你那手都不是手了,是冰坨子。”好歹给了他好脸色,严如山心满意足了。 狗蛋做好姜茶端来,直愣愣塞到严如山面前。 严如山下意识接下,“谢谢狗蛋,毓秀,也谢谢你。” 没有她发话,狗蛋铁定不会理会他;别说姜茶了,怕是一杯热水都没有。 “赶紧喝了,寒气入体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冷的天也敢赌,不知道怎么说他好;明明是个心性稳重的人,结果走了一步臭棋。 “好。” 严如山吹了吹,温度合适了仰头一口闷。 “咳咳咳.......”急促而又猛烈的咳嗽,还连带反胃的反应。 刚喝下去还好,一下肚,那股子咸味儿简直跟打翻盐罐似的;从口腔、舌头、喉咙到胃里,咸到一块儿去了。 “怎么了?”毓秀微微弯腰,不解的问。 眼睑下那双深邃的眸子明明灭灭,严如山摆摆手,“没事儿,喝的太急了。” 狗蛋存心收拾他呢,他就知道狗蛋不是个简单的机器人;瞧瞧这手段,整的他有苦说不出,他要是说了,不定以后被怎么整治,关键是他还不能还手,狗蛋是毓秀的机器人,还手又能怎么样? 严如山正是知道这些,才没有将事情说出来了。 狗蛋芯片运转之下,暗暗高兴,让他利用机器人,遭报应了吧。 “没事儿就好,姜茶味道确实冲了些。”既然他们不说,她也不问,反正是他们俩的事儿。 狗蛋接过碗回了厨房,片刻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出来。 “你慢慢泡着,我去吃早饭了;对了,你吃过早饭没?”八点来,在外头站那么久,要是没吃饭,那毅力是真的好。 “吃了过来的,我妈很早就起来做饭。” 钟毓秀点点头,去了饭厅;将面条吃完,汤也喝完,勉强八分饱。 这会儿严如山暖了手脚,脸色回暖,嘴唇不再青紫,有了血色;他倒了脸盆和脚盆里的水,清洗了放回卫生间,出来道。 “毓秀,我好了,咱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 钟毓秀起身,对狗蛋道:“辛苦狗蛋了,桌上和厨房收拾了吧,中午和晚上不用做饭了。” “滴滴滴。” 狗蛋响应着上前将碗筷送去了厨房,钟毓秀则被严如山拉着出了家门;雪飞的小,都是些雪碎杂,不至于像严如山那样,但也足够冷。 冒着风雪到了严家,严老爷子笑哈哈的招呼人。 “毓秀来了呀,外头冷的很,怎么没打把伞呀?你们女孩子该注意身体;天气冷了,注意保暖,雪融化了也是水,会有湿气的,得注意包养。别跟我似的,年纪大了,一身毛病也出来了。” 严和军朝他们淡淡点头,“坐。” 严如山回身关上门,隔绝外头的风雪,牵着钟毓秀到沙发上落座。 “冷不冷?我去给你打水暖暖。” “不冷,不用暖,刚吃了早饭,这会儿暖着呢。”钟毓秀摇摇头,看向严国峰父子,他们在下棋;不是围棋,是象棋,“严爷爷好,严伯伯好,打搅你们了。” 严国峰扭头笑了笑,满脸随和,“不打搅,我们不也要过年的,该准备的还是那些东西;你来了家里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