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每天回家都能吃到美食。” “那你可以多学学,做饭也是一种手艺;学好了想吃什么就做,都不用等人的。” 习年摇头,“我啊,没那天赋,能做熟,做不好吃。” 钟毓秀心里平衡了,好不容易见到跟她差不多手残的,心情美! “那还好,至少没人做饭的时候饿不死;我是怎么做都不行,以前没有狗蛋,一个人过活,一天两顿糊糊糊弄着。吃的一肚子寂寞,饿的还快。” “您的形词很有意思。”什么遣词? 钟毓秀微微一笑,“吃菜。” 一行人好吃好喝,桌上残羹冷炙,郝南、田尚国还盛了米饭到盘子里拌饭;另两名警卫本还犹豫不决,见此,一人拿了剩下汤汁的盘子去厨房盛饭。 “失礼了。”习年微尬。 “无妨,不浪费粮食是好习惯,也是一种美德。”钟毓秀笑容平和温柔,对此见怪不怪;下颚微抬,看向郝田二人,“他们一直这样,每顿吃完饭都舍不得把汤汁给倒了。” 习年讪笑,“现在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一些,仅是一些,下面还有好多人吃不饱饭。” “是啊!所以,咱们要加紧搞科技。”想她下乡时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若非有个大山做依靠,还有严如山关照,她的日子不知会过成什么样儿。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看另外四个人把盘子上的汤汁拌饭吃完,盘子上只剩下零星汤汁,米饭是一粒没剩。 临走时,习年将两张车票交给她,“票是今晚九点半的,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多谢。”钟毓秀接了拿在手上,“习年同志请稍等。” 在习年不解的目光下,钟毓秀起身去了杂物间,收拾了几样年货出来,“回礼,路上注意安全。” “厚颜受了,告辞。”习年领着人离去。 钟毓秀站在门口看着人走远,回头道:“郝同志,田同志,你们过来一下。” “怎么了?”郝南和田尚国在收拾桌子,得了她的话,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来,“钟同志,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没有。”钟毓秀将火车票给他们,“现在七点半,火车是九点半,你们东西收拾好了吧?” 郝南和田尚国点头,“一早就收拾好了。” “那就走吧。” “我们把碗筷洗了再走。”郝南接过票,依照票上面记录的目的地,他收了一张,另一张给了田尚国。 钟毓秀道:“不用你们收拾了,狗蛋会收拾;去火车站不近,晚上没车,去把行礼提下来吧,我们去严家,麻烦严如山同志送你们一回。” “不用麻烦他们,我们可以打个电话让战友来接一趟;田同志的自行车和缝纫机需要打一点儿车,我有战友在上京的运输队,现在运输队也方家了,正好麻烦他送一趟。”。 钟同志和严如山在交往,找他帮帮忙也可以;但是,他们不能让钟同志为一些小事儿去麻烦人家。 “运输队,那是有货车了?” “对的,货车。” 钟毓秀了然,“那你联系吧,小车载缝纫机是不方便。” “好,我这就去。”郝南弃了碗筷,跑去联系战友;田尚国继续收拾东西,钟毓秀端了收拾好的碗筷去到厨房交给狗蛋,让狗蛋清洗出来。 郝南联系完战友,与田尚国一道上楼而去;片刻后,两人提着一个军用行李袋下楼,又去杂物间把买来的东西收拾了带上。 钟毓秀上楼取了一件棉袄披在外头,“走吧,我送送你们,郝同志,你的战友大概什么时间段能到?” “半个小时后到大院门口。” “那得请人帮忙把这些东西搬出去。”大院那么大,怎么搬是个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