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窖里,一切归拢好,留下三个男知青砸吧嘴。 房里,钟毓秀翻出四套棉衣的棉胎在身上试了试,全部挺合适的,“如红姐,江梅姐,等我把棉袄做出来,就把衣裳还给你们。” “不急,你慢慢做;你的厚被子也没有,要不,先做被子?”见这么多东西,孙如红跟江梅羡慕。 孙如红点头,“可不是嘛,棉花都是棉胎,我们帮你做一套被套出来罩上就能盖;不然,晚上可有的你的罪受,衣裳我们又不急着穿。” 两人目睹钟毓秀一点一点置办起现在拥有的家什,比谁都明白,钟毓秀办这些东西有多不容易;不心动是假的,但绝对不会眼红。 钟毓秀略一犹豫便应了,“那我听两位姐姐的,先做被套;被套做好了再做衣裳,又要麻烦两位姐姐了。” “没事儿,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孙如红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钟毓秀简单单薄的被褥,“要不去我床上做?我床上被子厚,暖和。” “好主意。”江梅麻溜的抱起一床棉胎往孙如红床上去。 钟毓秀见此,挑一匹浅淡红布料跟了过去,三人爬到床上,下半身盖上被子;孙如红又翻找出剪刀、针线等物,按照棉胎的尺寸裁剪了布料,三人一人一个方向缝制,一个多小时就缝制完了被套,棉胎塞进去,又用针线进行固定,一床厚实的被子就出来了。 做完被子三人一商量,先做午饭,吃完了回来继续做褥子。 午饭时,钟毓秀特意倒了两杯水,和严如山道谢,“严大哥,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要是没有你帮忙,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我以水代酒,感谢严大哥的关照。” 严如山什么也没说,接了一杯饮下。 钟毓秀也跟着一饮而尽,桌上的氛围融洽,说说笑笑的一顿午饭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孙如红三人又将下面垫的被褥也做出来,给钟毓秀铺在床上;那简单的被子换下来,被褥垫在下面,铺上床单,被子放在上面。 之前太简单,无论谁看到都会下意识心里发冷,这会儿入眼便觉暖和。 “谢谢两位姐姐,没你们帮忙可不会这么快做好。” “谢什么?你也没少帮我们的忙;下地干活你还帮着我们呢,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不说那些客套话。” “还要做棉衣吧?我们也帮忙,你能快点穿上暖和的衣裳。” 钟毓秀会来事,也会处事,两人都愿意帮忙;有来有往,她们的关系才能处的融洽。 钟毓秀翻出零嘴分给放在床上,给她们一人分上一份,“麻烦两位姐姐了,棉袄就我自己来做,我会做衣裳;你们好好歇歇。” “怎么还送我们吃的啊!我们不能要。”江梅把东西还回去,孙如红也不接。 “才买回来的零嘴,大家一起吃才香,要不然我一个人吃成什么人儿了。”钟毓秀坚持塞给她们。 见此,二人面面相觑,经钟毓秀又塞了两回,她们实在推脱不了才收下;但也坚持要帮忙做棉袄,有棉胎的,做起来就简单,不到傍晚就做出了一套全新的衣裳。 将棉胎缝上,钟毓秀穿上试了一下,很满意;条件不允许,华美不起来,能穿的暖吃的好就不错了。 “刚刚好,不大不小,很上身。” “那就先这样,明天再做另外几套。”孙如红把针线一收,“天晚了,咱们该去做晚饭了,现在天黑的早,吃饭太迟洗碗收拾厨房就不方便。” 冬季夜里黑暗,不比夏季明亮。 “成,我把东西收拾一下。”钟毓秀收敛剩下的布料和棉胎,放到床位,这才道:“走吧,明天我把衣裳洗出来晾晒,晾干了就还给如红姐。” 孙如红笑道:“不用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