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林晚跟他开个玩笑:“不会是饿坏了脑子吧?” “咕噜咕噜。” 林晚不提饿肚子也就罢了,这一提,永靖侯便感觉肚子饿得慌, 竟是立时便叫了起来。 永靖侯:……有点儿想社死。 林晚也没想到自己就那么随口一说, 他竟然就真的叫起来, 这真是叫她哭笑不得。 “你之前不是说带了干粮了吗?怎么没吃?”林晚开玩笑:“你不会是为了等我, 连吃东西都忘记了吧?” 永靖侯抿着唇没说话。 他怎么好意思说, 他的干粮是带了, 但之前没想过会下水, 所以干粮全都泡散了,没法吃了。 林晚见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再继续深究:“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请你吃宵夜吧。” 永靖侯闻言勾了勾唇,心情瞬间好了。 林晚追上来:“先把火把点上。” 永靖侯停下脚步,等她来到跟前,才将她手里的火把点上,而后接过。 “你哪里来的火把?”永靖侯看出这是专门做的火把,能燃烧的时间更长。 “我去厨房摸吃的时候,顺手牵羊的。”林晚从怀里摸出一个树叶包,里面是玉米和芋头。 林晚拿了一个玉米递给永靖侯,自己也拿了一个:“晚上喝的是稀饭,里面连米都没多几粒。这禹王也真有意思,想叫人为他拼命,却连口饭都不让人吃饱。难怪刘二狗要跑路。不跑等死吗?” “其他人也都是这样吗?”永靖侯看着林晚手里拿着一根玉米啃,明明是那么粗鲁的行为,却叫她啃出几分洒脱来,便也将玉米放到嘴边慢慢的啃了起来。 “差不多吧。”林晚打听消息的能耐是一流的:“很多人都是附近的老百姓,是被骗着来这里当兵的,说是有银钱,但给了二两之后,便连月银都没有了,整日里住在这山里,受着这潮湿,受着毒虫蛇蚁,还有可能会遇到野兽,很多老百姓早就想跑了,但是最初几个逃兵被当众砍了脑袋,众人便被吓住了,再也不敢说跑了。那刘二狗,之所以来当兵,就是因为家里的媳妇生产的时候坐下了病症,偏生家里穷,没钱买药,他便想着来当兵赚点钱,谁知道进得来却出不去了,前些日子他做梦梦到自己的媳妇儿要病死了,他心头大恸,于是便想着要跑,正好他此前无意中发现了那个溶洞,他找了机会探索了一番,发现那条溶河,他便想着从那溶河逃走,只没想到却又遇到了我。” “他现如今呢?”永靖侯默了一瞬,问。 “他如今仍旧留在营里,说要帮我策反身边的人。”林晚笑了笑:“我可不敢让他帮忙,这么重要的事情,要是砸了可怎么好?我让他好好待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告诉我便是。” 永靖侯吃完一个玉米,伸手去拿了一个芋头,剥了皮慢慢吃,听林晚说起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如我们之前猜测的那般,这里总共有五千兵马,一个卫指挥使,五个千户,一切按照军制,只不过每个千户手下人数要比正规军制要少百多人,约有一千人。” “卫指挥使司姓蒋,是禹王的心腹,是以想要拉拢他绝无可能,到时候直接杀掉便是。” “五个千户,分别是钱,陈,杨,赵,李。其中陈杨是蒋的心腹爱将,父辈乃是禹王旧部,家学渊源,也有几分真本事,是以颇有些骄矜。二人俱都深得蒋的信任。 钱李是山贼出身,性情彪悍凶残,又极是讲义气,是以与陈不睦。 赵并非山贼出身,却是个镖师,经常走南闯北,身手很是不错,家中本有娇妻,不料五年前他走镖提前回来,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和当地一个富家公子鬼混,一怒之下将妻子和那富家子杀了,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富家子满门都灭了,而后逃亡,被禹王收留,立下了不少功劳,后来便来这边带兵,升为千户。 他既不与陈杨联合,也不与钱李鬼混,自成一派,却稳如泰山。是五人中最为棘手之人。” 永靖侯冷静道:“但他也是最好的突破口。” 蒋,陈,杨,俱都不可能留。 钱李山贼出身,凶残狠辣,手下人命无数,这等人便是能收为己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