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壳才进水了吧?还‘绝了!’,你在想什么呀你?该正人君子的时候你那么无耻,该无耻的时候你倒是正经起来了,你想把师尊气死不成?” 左凌泉连忙抬手:“莹莹姐轻点,我只是不想被你师尊误认为色胚……” “你是不是色胚,我不知道吗?你不是色胚,让我和玉堂躺一块儿?让灵烨戴着尾巴跳舞?让我自己捧着……” 崔莹莹有点气,话语比较大胆,基本上啥都说了,引来了船上媳妇们的侧目。 好在左凌泉如今道行通天,不至于让这些有损高冷剑仙形象的话传到外人耳中。 左凌泉等莹莹姐训道完,才有些无辜道: “好好好,我是色胚。但当着你师尊的面,我能怎么办?莹莹姐觉得我刚才该提什么愿望?” “我……” 崔莹莹顿时哑然,她总不能说‘你该借坡上梅,把我为老不尊的师尊办了,好让她以后老实收心待在家里’。 崔莹莹瞪了左凌泉片刻,不知道该说啥,就有些恼火的在左凌泉脚背上踩了下,转身走向船楼: “我管你的。你自己想办法,要是把师尊气跑,你这辈子都别想在碰玉堂……” “嗯?” 船楼里,正用着静煣身体,疯狂翻书查资料的上官玉堂,百忙之中抬起脸颊,眼神微冷。 不过九洲琐事太多,上官玉堂一心两用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也懒得和崔莹莹瞎扯。 左凌泉看着莹莹姐负气而走的背影,轻轻笑了下,想跟上去再哄哄,保证两句,绝不把水儿气走。 但崔莹莹不给机会,或者说不想在聊这种进退都尴尬的事情,直接飞上船楼顶层,把门一关就开始蒙头大睡。 ---- 左凌泉不好打扰媳妇们工作,就站在岸边,继续当一个居于幕后,掌控天下大势的高冷剑仙。 等时间到了下午,外面的会议远没有结束的迹象,谢秋桃倒是从船楼里跑了出来。 谢秋桃背着彩绘琵琶,穿着初见时差不多的小裙子,上身白衣,配着桃红褶裙,手里拿着一份卷宗,快步来到跟前: “左公子左公子,走走走……” 急不可耐的拉着左凌泉的袖子,往出跑。 团子见可以出去撒欢儿,也连忙冲了出来,落在秋桃的肩膀上。 左凌泉略显疑惑,行走间看向秋桃: “去干什么?” “去光宗耀祖!” 谢秋桃圆圆的脸蛋儿上有点激动,展开手中的纸张,可见是一封重建玄武台的文书,上面有北狩洲仙盟的印章,上官玉堂亲笔签署。 有这份文书在,便相当于取得了北狩洲所有仙家的认可,可以在指定地点建立宗门,使用北狩洲的修行资源,获得九洲仙家的战后扶持、补贴等等。 虽然如今玄武台只剩下一家三口,曾经如日中天的辉煌早已不复存在,但有了在原驻地开宗的资格,便算是走出了光复宗门的第一步。 谢秋桃在外流浪这么多年,对这份证明玄武台身份的文书,明显很看重。 左凌泉拿起文书看了几眼,询问道: “玄武台重建后,你岂不是要在北狩洲当宗主?” 谢秋桃连忙摇头,笑眯眯道: “我是嫁出去的女儿,帮娘家重新落户已经仁至义尽了,哪有留在娘家当家的道理。我先把玄武台的底子打好,然后去奎炳洲把我娘接回来当宗主,等把这事儿弄完,我就陪左公子回左家成婚,嘻~” 左凌泉轻笑了下,反正大会没个十天半月开不完,而以他九垓境的道行,跨海去奎炳洲,和出门散步区别不大,便开口道: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