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此时疼的更加厉害。 他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扯开了皮带。 啪! 精心定制的银丝眼镜摔在地上。 跪坐的人被打的头一偏,垂着头有些怔然。 赵殉气得眼睛都红了。 混蛋! 浓厚的鼻音带着委屈。 他的腿很疼,回来的时候很狼狈,心里既愤怒又委屈,为什么要这么粗暴的对待他,做着和别人一样令人讨厌的事。 对不起 刘承安有些无神的看向赵殉。 此时本就松散的领口被他扯的更开,脖子带着新鲜的红痕,衬衫已经从裤子里被扯了出来,就连下半身的长裤也被他脱到了胯骨。 而他自己刚刚想做什么。 他看着赵殉紧抿的嘴,他刚刚想 对不起 他翻身下床,急切的帮赵殉整理好凌乱的衣服。 赵殉看着他这样有些难受。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一直有分寸的人变成这样。 我我去隔壁 刘承安避开他的目光,脚步匆忙的跑了出去。 赵殉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无力的抿着唇,眼神带着挣扎与烦闷。 为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喉咙好像被针缝上了一样,只能生硬的挤出一两个字。 明明他也想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颓然的捂着自己的脸,忽然看向一边的眼镜。 眼镜并没有坏,他细心的将镜片擦好,指尖抚过镜框,落下的碎发挡住了他半垂的眼。 刘承安靠着门滑落在地。 刚刚他居然想强迫赵殉用嘴。 他无法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可怕,可压抑的情绪在看到赵殉明显被撕坏的领口时就控制不住了。 无数个像被恶魔诱惑的可怕猜想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他根本就不敢想赵殉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赵殉哪怕被别人碰了一根手指头,他都无法接受。 所有被温和外表所粉饰的暴戾与占有欲统统疯狂的往上涌。 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欲,望。 他不满足,一点也不满足,得到后想要的更多,他想赵殉那双眼里只有自己,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属于自己,他想永远的把他锁在床上连衣服都不能穿,他要他在他有所需要的时候,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满足。 脸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他想伤害赵殉。 咚咚咚的敲门声自门外传来。 他猛地一怔,有些失神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小刘承安 他最喜欢的清冷语调成了最致命的药,两腿间明显的兴奋让他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脸。 如果这个时候赵殉进来,他真的会弄坏他。 承安 门外的声音锲而不舍,一声一声的砸在他的心上。 他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越不想听,脑海里的声音就越清晰。 磕磕巴巴的声音会笨拙的叫着他的名字,力道大了还会哭,边耸着鼻子边颤颤巍巍的搂着他的脖子。 哄哄他就能听话的叫出声来,带着鼻音又软又细,像只撒娇的猫一样。 他无力的靠着门,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鼻音随着呼吸变得浓重。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止。 额头上渗出了一些汗,他拧着眉,睁开氤氲闪烁的眼睛。 只要在叫一声他的名字就好。 混蛋! 门被用力砸了一下。 他突然笑出了声,整个人懒散的瘫坐在地,细细的舔舐着指尖。 好想他,好想他,哪怕只隔着门也好想他,想的心脏都疼了。 整整一个晚上这扇门都没有开。 他坐了一夜,却不知道门外的人也守了他一夜。 赵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对方有一个病重的母亲。 而且最近情况似乎不太好,昨天更是又进了一次急救室。 他知道昨天刘承安回了楚家,却是第一次知道对方和楚家的关系原来这么差。 赵总,你的会议快要开始了。 他头也没回的说:推迟。 吴秘书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答:好的。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赵殉又开口:备车。 赵总要出门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