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孔深,你是如何打听的,不是说冯小姐现在是一人?” “千真万确,”孔深回道,然后意味深长看了冯依依一眼,脸上邪气一闪,“冯家妹妹,我家世子待人最好,你相处之后就会知道。” 冯依依面色冰冷,不屑扫了眼孔深:“不必。” 言下之意,也算是承认老太君的话。詹兴朝这种人就不用给他好脸,直接说自己定下亲事,倒是最直接的办法。 孔深往前一步,故作儒雅的笑笑:“冯家妹妹,咱俩也算亲戚,我自然不会害你。你现在带着孩子,总得为孩子以后想想。永王府,那样门第……” “啪”,老太君手掌一拍桌面,冷冷看去孔深:“这位是谁?怎么在国公府厅堂中,什么人都能出口说教?” 孔深脸色一变,剩下的话只能咽回去,眼中全是阴霾。 “听这意思,我反倒是坏人,想害我家依依?”老太君已没了开始的客气,厉声道。 詹兴朝撇撇嘴角,喝了口茶,口气不咸不淡:“那本世子就想问问,哪家的郎君这样有福气,居然抢先一步?” 乔氏一看这场景,心里暗道不妙,这样下去,国公府和永王府定是会交恶。 永王在朝中党羽不少,到时候为难林昊焱,国公府早不是当年了,如今哪敢与永王对抗? 乔氏不好开口说话,只能眼神示意自己男人林滦。 “詹世子,今日之事永王可知道?”林滦问。 詹兴朝抬抬眼皮,手搭上碗盖:“自然,父王现在还等着我回去报喜呢!本世子是真的不介意冯小姐过往,那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 冯依依怒目瞪去,不想普天之下,还有人会当众说出这种无耻话。 詹兴朝也不在意,一副志在必得。女人,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保准一两回,就让她服服帖帖的听话。 求美是次要,关键是冯依依曾是娄诏妻子,只要他永王府把人抢到手,那就是娄诏丢人。更何况,娄诏根本就是没断心思。 想着娄诏总是与永王府为敌,更是吃过不少亏。詹兴朝认为,抢了娄诏的女人,很解气。 美人到了他手里,跑不掉,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如此,詹兴朝心里生出一股荡漾,眼神毫不掩饰的盯上冯依依腰身。那一截柳腰,竟是比府里最妖娆的舞姬都要细。 “难怪?”詹兴朝往孔深看了眼,嘴里小声砸吧两下,“这等柔软小人儿搂着,当真让人舒坦。” 话直白露骨,孔深眼眸一垂,并未说话。 林滦看看老太君,要是永王真有这个意思,倒也难办。 “母亲,要不要我去一趟永王府?”林滦问。 “去做什么?”老太君眉一皱,眼中带着怒气,“我已经说明白,依依定下人家,不可能入永王府。” 林滦又看去詹兴朝。其实这种事詹兴朝之前不是没做过,曾经看上一位高门女子,被拒,结果愣是用手段坏了姑娘名誉,最终将人得到。 现在,詹兴朝是盯上冯依依,万一后面也用些什么下三滥手段,就怕府里别的姑娘也跟着遭殃。 “詹世子,原委已经说明白,这件事不成,你请回。”林滦冷着脸,没有再留人的意思。 定国公府现在在他手里,他一定要担起来。小妹林菀书只留下冯依依这一个孩子,千里迢迢回来,他这个舅舅就将她拱手送去火坑? 詹兴朝料到老太君会拒绝,但是没想到林滦也会拒绝。在朝中,林滦终究属于中庸一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