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的脸都绿了,大蛋糕没有了。 “有银哥哥你的钱能不能买房子啊?” 盼盼想要确定自己是宁家第几穷,“盼盼还差一点点就能够买房子了,有银哥哥你还差多少?” 被扎的体无完肤,有银的脸彻底黑了,钱不要了,想要把纸杯蛋糕还给店家。 盼盼回到家把大蛋糕给姐姐,天气热宁薇薇不想吃蛋糕,瞧见盼盼嘴边的奶油花,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拿去给爷爷他们吃吧。” “爷爷吃蛋糕。”盼盼跑到爷爷身边。 “这东西太甜,爷爷牙齿不好,盼盼你吃。”坐在板凳上的宁爷爷眉开眼笑,炫耀完大孙女开始炫耀小孙女,“我这个小孙女真孝顺,有点什么好吃的就想到我,你们说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能够吃这么甜的,这牙齿还要不要了?” 凡尔赛宁爷爷完全忘记了,曾经被小战友出卖了多少遍,连累倒霉到私房钱都没收的一干二净,两袖清风裤兜比脸还干净, 变了变了,老宁头去了杭城一整年回来人都滑头了,杭城真是要人命。 瞧瞧去年还背得起一百斤稻谷老宁头,今年就连一块蛋糕都吃不得,听的一众人牙酸,假的没眼睛看,真想把拖鞋塞他嘴里。 宁爷爷炫耀够了,就被宁奶催着去磨刀,明天扫墓的时候得将四周清理清理。 只在家里面住两天,明天祭祖完就回杭市,宁奶只打扫出几个房间住一晚就成。 第二天一大早,宁奶赶早买猪肉,煮熟切成一块块,然后油煎白豆腐,又煮了鸡蛋买了一盘点心。 连带的蜡烛、香、黄纸、钞票、金元宝放进竹篮里,上午祭祖要用。 宁爷爷用竹子提回家一栋纸房子,“如今家里面条件好了,也给爹娘买一栋房子住。” 过年的时候才清理过的山头,半年光景四周已经长了不少茅草和嫩竹。 宁爷爷带着大伯、有银两人,花了半个小时就清理干净了。 将带来的食物摆上,宁爷爷点香烧钱,将家里面子孙出息的事情和长辈说了一声。 “爹啊娘啊,现在家里面的日子越过越好,我多烧一点钱给你们花。你们可一定要保佑,有金、薇薇他们几个子孙平平安安,将来都有出息。” 祭拜完,收拾好东西,大家回家。 过桥的时候,二、三十米的木板长桥,桥面并不宽敞下面流水滔滔,胆子小的人走上去看一眼就头晕。大伯将肩膀上的担子交给有银,又将盼盼抱了起来。 “盼盼胆子真小,你姐姐小时候都跑到桥下面,用铁索做荡秋千玩。”走在后面的有银嘲笑着盼盼。 底下哗哗哗响的河水,盼盼唯恐掉下去,趴在大伯怀里一动都不敢动,气呼呼的瞪着有银哥哥敢怒不敢言。 宁薇薇摇了摇头,“有银哥,你真的有点华国做。总是惹盼盼,小心她记仇,哪天冷不丁的会心一击,你还不知为什么。” 有银,“……” 瞧这小盼盼漆黑明亮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有银忍不住后背一凉。 这小东西就和她姐姐一样,不仅爱记仇还喜欢翻旧账,打小深受其害的有银闭嘴了。 祭祖完便了一桩事情,宁爷爷感慨随着去了杭市,呆的时间越久回家都感觉到一股陌生,以前一年365天呆在老家,如今只有重大的事情才会回老家。 变了,变了,终究不一样了,他被大城市改变了,和过去的老宁头不一样了,以后老家的牵绊只会越来越少。 刚刚到家,宁奶从裤兜里掏钥匙开门。 隔壁小卖部邻居喊了一句,“薇薇,这是你家亲戚,说是来看你的,你们家门口锁了,我让她坐在我家门口等。” “大——大红?” 长凳上的女人面容秀丽温婉,并不惊艳却非常的耐看。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