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喊了声,宝贝儿。 陶鹿因抬眸,看着她。 商桉虽然脾气好,性格温和,但她总会和旁人保持着淡淡的无形的距离,她的疏离感是藏在温和的外表里,亲昵的称呼不常喊,可喊起来能把人撩的指尖发麻。 商桉:生日快乐。 陶鹿因顿了下,说:这句话你都说过了。 那是在床上,商桉笑,我这是正经跟你说呢。 陶鹿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发现这人说话突然不那么节制,有点奔放。 商桉拿出昨晚没送出的生日礼物,拆开,是一条细细的项链,她走过去,戴在小姑娘细白的脖颈上。 虽然去年也是项链,但也可以换个新的,商桉唇角稍弯,挺好看的。 陶鹿因看着精致漂亮的项链,突然有些愁,姐姐,这个多少钱? 商桉愣了下,如实道:一万出头吧。 太贵了,陶鹿因有点心疼,不用花这么多钱,你买什么我都喜欢,就算两块钱的钥匙扣我也喜欢。 商桉愣了一下,有点想笑,你姐姐我呢,还是有点小钱的,不用在意这个。 陶鹿因嘴唇动了动,觉得不能驳了女朋友的心意,嗯。 陶鹿因一盘蛋糕吃完,腿动了动,搭在商桉的腿上,方便她揉捏着,自己拽了个抱枕看手机。 手机上很多人发来生日祝福,陶鹿因一一回复,点开严嘉的聊天框顿了下,这人说要给她寄了一箱情趣内衣当礼物。 陶鹿因: 陶鹿因喜滋滋地打字:我,现在也是个,有性生活的人了 发送完,她也没顾严嘉有没有回,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发现孟瑶给她发了个生日红包。 陶鹿因收了,孟瑶打来了电话。 商桉低头,指尖轻缓有力,她看着小姑娘白皙皮肤上鲜明的红印子,觉得自己确实折腾的有点过。 她一边捏,边分神听着小姑娘打电话。 就听见陶鹿因嗯额啊啊了几声,简单聊了几句,大约一两分钟后,就挂了电话。 商桉侧眸,谁啊? 我妈,陶鹿因表情惆怅,她让我去她那里住几天。 商桉笑了一声,不愿意? 我更想和你呆着,陶鹿因凑过去,就着这个姿势抱住她,不过我得想办法,让我妈早点接受你,我不能让她欺负你。 商桉笑,我还能被欺负? 那当然了,你这么娇嫩。陶鹿因说。 陶鹿因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想了想,我明天工作结束就不回来了,姐姐你先自己守着家吧。 工作?商桉问:不再歇几天吗? 歇一天就够了,我得努力赚钱,陶鹿因咬了口她的耳垂,又舔了舔,不然怎么和姐姐结婚? 商桉浑身有电流闪过,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动作,还是这句话。 还有,你也不要太沉迷我的身体,也要努力攒钱,陶鹿因没放过她的耳垂,上了瘾似的,黏黏糊糊地说:我们一起为美好未来而奋斗。 商桉侧过身,寻着小姑娘的唇,很克制地吻住,嗯。 都听你的。 商桉精心照顾了她一整天,散架的四肢终于零零碎碎的拼凑好,陶鹿因隔天准时准点到了公司。 外表看没什么大碍,可眼尖的人就会发现,她行动略微迟缓,时不时摁个腰伸伸腿什么的,大部分时间坐在位置上不动。 白嘉年这孩子一向心细,注意到陶鹿因想去喝咖啡,她赶忙过来,学姐,我帮你倒吧。 陶鹿因愣住,随即说:不用。 那你这身体能行吗?白嘉年犹犹豫豫地问。 陶鹿因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在白嘉年眼里就是饱受摧残,她直了直腰,很浅地笑了下,没事,我感冒早好了。 白嘉年看着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没戳破,想起了那天一眼就被惊艳到的漂亮姐姐,想不到她表面这么温和,背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白嘉年叹息一声,说不上是感叹还是别的,太凶残了。 她默默嘀咕,这才是真的,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孟瑶年轻时候工作重心在B市,近些年慢慢发展过来,在北市落了脚。她下班后开车去了中盛公司门口,没上去,透过车窗看着这栋高大的写字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