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没有必要。 为什么不能?陈瑜忽然问。 她第一次言语挑明了想法,像个长久蛰伏在暗处,终于在太阳下露出了头,我为什么不能喜欢? 商桉撇开眼,开始有点烦躁,觉得无论说什么她都像听不懂。 陈瑜说: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在你身边也这么多年,我以为我以为终有一天 陈瑜,商桉打断她,平静地说,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一定属于哪个人的。 喜欢不是自己感动自己。 没人觉得你喜欢的长久,或者在身边待的时间够长,就一定是考虑的最首选,可能在其他人那里确实会有些优越感,在商桉这里不是。 时光,朋友,陪伴,所有一切可以感化的词语,对商桉来说没有多大用处,她从来不是凑合着谈恋爱。 所以不怪曾经有人说她,也就是外表皮囊雕着花,心口的血却是凉的。 如果非要有的话,现在也是属于陶鹿因的,商桉眉眼淡冷,除了她之外,别人都不是。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商桉囫囵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思绪定在最后跟陈瑜说的那句话。她摁了下眉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觉得不算太晚。 S:在干嘛呢 T:等你找我说话 陶鹿因现在可太无聊了,没了商桉在,做什么都觉得无趣,她枕着商桉的枕头,捧着手机打字:等你半天了 S:你怎么不找我? T:你不是和林姐姐在吃饭? S:早吃完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阵,最后见时间不早了,各自说了晚安停止话题,商桉放下手机,去客厅倒了杯水。 她毫无困意,直到后半夜才渐渐睡下。 隔天,商桉在家里看导师发的实验资料,忽然门铃响了几声,她走过去开门,商爸商妈拎着大包小包行李进来。 小桉,想没想我们?商爸把肩上的包放下,累的满脑袋汗。 商桉给他们倒了杯水,还有些愣,不是说三天后回来吗? 提前了,有个外国佬说要请吃饭,我们懒得去,商妈从背包一侧的口袋里,拿出个奖状之类的东西,指着上面的名字,笑眯眯地,你妈我不赖吧,学生得了金奖。 奖状上除了有学生的名字,还有商妈这个指导教师的本名,安桂桂。 商雪海的名字可没在任何奖状上,安桂桂伸出根食指晃了晃,他不行。 商雪海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决定不和她计较。 安桂桂:还是我更厉害吧。 商桉笑,对,我妈厉害。 两个人是从国外回来,带领着各自的学生参加国外某项青少年书法比赛,据说这个比赛含金量高,国内外受重视程度也高。 商雪海和安桂桂把半生的时光都奉献给了热爱的书法事业,对自己的女儿关注较少,这是不可避免的,除非他们有分身术。 安桂桂下巴一扬,让我看看你最近练得字。 商桉:刚下飞机不累吗,要不要睡一觉,休息一下。 安桂桂:别打岔,赶紧的。 商桉: 安桂桂没要求她必须写到金奖的水平,但俗话说,字不可无骨,人不可弱软。 字如其人,这句话总没错。安桂桂看了眼她写的字,颇为满意,不错,说明有在一直写,就是过于刚劲了,以前没这么锋芒毕露的,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商桉搁下笔,是有一点。 安桂桂关心道:什么事啊? 没什么,都解决了。商桉说。 公寓不大,两个人把厚重的行李收拾了下,衣柜里桌子上各个角落里,被填塞的满满当当,显得拥挤而热闹。 收拾结束后,商雪海长舒了口气,似是没觉得累,还挺有闲情逸致地泡茶,他抿了口热茶,啧啧摇头,不新鲜了吧这个茶叶。 你先喝热水,商桉笑,回头我给你买包新鲜的。 不用了,商雪海指尖摩挲着茶叶杯壁,忽然问:这家也没别人住? 有啊,这不你和我妈回来了。 商雪海摇头,说的不是这个,爸爸的意思是,你就没个对象之类的。 商桉明白过来,轻轻啊了一声。 还没等她回答,安桂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