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力,极易为关羽分割包围。 我军士卒并不精锐,野战是肯定无望的,哪怕以众击寡也不是关羽对手。关羽也知道这点,那他就有可能以少量兵力牵制住其中一点,而主力全力围攻另一点。 如此一来,岂不是白白让关羽做到了兵法上的‘倍则分之’之利,在他重点围攻的方向上形成了‘五则攻之’,那支被围攻的部队,多半会被很快歼灭啊!” 刘延觉得王思的提醒也有几分道理,但他觉得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是先应付明面上已经暴露出来的主要矛盾,便反驳兼最终拍板: “你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延津确实更容易被绕被围,而且作为一个黄河渡口县城,延津的城防也更弱。 但延津不得不防,那里是黄河窄口,而朝廷行在如今在东郡的鄄城,那是濒临黄河南岸的,东郡郡治濮阳也濒临黄河南岸。 关羽兵锋虽锐,但他出兵时缺乏大船,毕竟有陕峡阻隔、黄河中上游关中和河东地区的大船,是无法航行到雒阳的。 司隶地区的敌军出兵,依然要指望在雒阳以北的孟津就地造新船,而刘备控制雒阳不过两年,还要大兴土木修建宫室城池,应该没多少余力造什么船,那都是旷日持久的工程。 所以眼下,黄河水战之利应该是依然在我。我把陈留郡全部黄河大船留给张凯,驻扎在延津港。 如此纵然关羽从东西南三面合围延津、猛力攻打,但只要延津北侧濒临黄河的水道依然在我之手,张凯纵然顶不住进攻,也能水路撤走跳出包围圈。 其士卒士气也就不至于很快瓦解,能尽量多守。如此一来,不管延津能守多久,至少能拖住关羽,为丞相和东郡的荀令君争取反应时间、布防驰援。” 可惜,王思显然比刘延更靠近中枢情报源,他听了刘延的分析,就急切地透露: “府君不可啊!要论经世济民、劝励工农,诸葛亮可谓天下奇才,刘备以诸葛亮为河南尹两年,雒阳周边的建设岂是我们能预料的? 去年黄河沿岸便多有斥候士卒发现上游飘来大量木材碎屑,荀令君在上报丞相时,便推测有可能是大规模在造船,府君岂可再坚持将其视为造宫室城池的消耗?” 刘延也不耐烦了,直接把脸一板:“那你要如何?全部收缩到浚仪?只堵鸿沟,不问黄河水道?如果关羽有水军,就直接放他到濮阳?直捣我军腹心? 我意已决!丞相命我当虎牢、黄河之敌,我自当全部堵住,不可有任何一路放弃。马延张凯二将军自会执行我的命令,这里没你事了!” 王思无奈,叹道:“我自会加急把此处敌情上报丞相和东郡的荀令君。” …… 在刘延的指挥下,马延张恺分兵两处,各自带了一万多人,固守航道要害。另一边,王思的求教私信也在两天之内就飞马送到了东郡的鄄城,朝廷的临时行在。 尚书令荀彧抽空看了王思的请示,顿时一惊,拍案扼腕: “刘延怎如此不谨慎?朝廷从未敢断言关羽这一路没有水军战船,他就敢凭关羽此次出兵暂时没带水军随行,就自行预判?延津守军休矣! 快,派人召陆校尉来,让他立刻出兵接应张凯!至少也要紧急用沉船、暗礁封锁延津的黄河航道!” 荀彧手边如今也没有别的将领可用,就想到了陆逊。 陆逊今年好歹十九岁了,可以带点兵,但是曹军的海船水师去年在易水之战中被赵云和太史慈断了归路,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