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好不容易遇见你,想带你来看看情人果,可回回都能出现意外。 你知道最离奇的是什么吗?有一次我都带着你来到山脚下了,可天庭的天却塌了然后我就醒了,天庭哪里有天呀。 还有一次是我们被人追杀,好不容易到了这座山下,这儿却起了山火幸好,这回终于让你看见这些情人果了。 郁桓,你是不是高兴傻了,发什么呆呢?阮秋平笑着伸出手,在郁桓脸前挥了挥。 为什么做梦都想让我看到这些?郁桓声音沙哑得厉害。 阮秋平揽住郁桓的脖颈,笑着亲在他的嘴巴上:因为想让你开心,想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郁桓你现在开心吗? 下一刻,他便被人紧紧地揽进怀里,迎来了一个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里的深吻。 亲吻逐渐变得热烈,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烧化。 阮秋平缓缓睁圆了眼睛,连耳朵都烧得通红。 原来他也会做这种梦。 但即便是梦,也不能在这荒天野地里做这种事情。 于是阮秋平便带着郁桓回到了山洞。 所幸那个陌生小姑娘早已不见身影。 阮秋平通红着一张脸,紧紧闭着眼睛,轻轻勾住郁桓的脖颈,细致又温柔地去亲吻他的嘴巴。 然后便被人抱上了床,并得到了更为深情地回应。 郁桓亲吻他的额头时,说我爱你。 亲吻他的嘴巴时,说对不起。 亲吻他的锁骨时,说我想永远留在这里,永远不和你分离。 我也想。阮秋平晕晕乎乎地说,我想我想永远留在这梦里。 郁桓失笑,随即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说:阮阮,清醒一点,这不是梦。 嗯不是梦。 阮秋平喃喃道。 阮秋平意识沉顿时,又听见郁桓说了好多话。 郁桓说,阮阮,你爱我这件事,我很早便知道了。 郁桓说,阮阮,我何其有幸,能再活着来见你。 郁桓说,阮阮,对不起,让你等了我这么久但你可能还需再等些时日。 剩下的话,阮秋平便没再听清了,他抱着郁桓,并把自己的脸颊埋在他胸膛,弯着唇角,沉沉地睡了过去。 . 阮秋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痴心妄想般摸了摸身侧,偏过头。 果然又变得空荡荡。 阮秋平心口也空落了下来。 但他还是弯起唇角,笑着对自己说。 是个好梦啊。 要懂得满足。 . 阮秋平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那场美梦,传音螺便响了起来。 阮秋平刚拿起来,里面便传来阮咚咚脆生生的声音:哥哥,妈妈说你今天回来,你几点回来呀? 阮秋平:哥哥马上就回去。 哥哥,我还想吃白蜜果 白蜜果是这个时节长的一种果子,味道甜美醇厚,阮咚咚最喜欢吃。 好,哥哥这就去给咚咚摘一大筐回去! 谢谢哥哥,咚咚最喜欢哥哥啦!阮咚咚开心地说。 阮秋平笑着放下传音螺。 可当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却忽然发现一根指骨静静躺在床上,并松松垮垮地穿过那枚婚戒。 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时候从他脖颈的挂绳上脱落的? 阮秋平皱了皱眉,拿起这根指骨和戒指,然后坐起了身子。 等等。 阮秋平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酸累。 阮秋平坐在原地呆了一瞬,然后缓缓垂下头,并扯开自己的衣领。 一秒,两秒,三秒。 阮秋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脑中有一颗笨重又粗大的木桩,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大铁钟。 然后发出震耳欲聋的颤音。 昨天好像不是梦! 冷静冷静,不要空欢喜,不要太激动。昨天一定是梦,若不是梦,那么那个叫他爸爸的小女孩又该如何解释? 我可以进去了吗?山洞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清澈的声音。 阮秋平喉咙一颤:谁?进来。 先进门的是一抹青色的裙摆,然后一个熟悉的小姑娘便出现在洞口。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儿?阮秋平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小姑娘摇了摇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