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分卷(12)


博贺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却知道,他要说的应该是只是有点熟悉,幻境只是让人沉溺到一个虚幻的空间里,提取里面人的一段记忆,锁定他的其他记忆,然后开展。现实中他对面的印象极深,那么到了幻境中潜意识记得也是正常。

    大师兄,你若是喜欢吃,我以后再给你做吧。除了面,我还会做别的哦。我嗤笑,他配吃个屁,若不是为了达成目的,我绝不会再为他做任何一顿饭。岳博贺应当是饿极了,没像昨日那样拒绝我,说了声好。我急着想去做饭证明我的清白,揭开秦如霜伪善的脸,却不想岳博贺叫住了我,他说:你先别走,我们谈谈。

    我和他有甚好谈的,我想,面上却答应了下来。坐在他的对面,乖巧的听他说话。

    他并没立刻开说,而是沉吟了会儿,才开口:你到长明山有多少年了?

    大师兄,我七八岁被师尊抱上山来,现在二十岁,已经十二年多了。我道。

    他问这个做什么?我不解,还这般温和,暗中我提高了警惕。

    十二年?他再盯着我,那打量的目光令我感到很不适,你要筑基了,十二年才筑基,你修炼的功法是什么?有攻击的剑法吗?

    我道:我修炼的是宁清心法,还没学剑。宁清心法是月钩峰的基本心法,所有弟子都学。至于剑法,则是我在藏书阁找的。

    清绝真人告诉我说:剑修需要找到自己的剑和剑法,就没给我剑法学习。后来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般,他从未想过教我学剑!

    岳博贺应该也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我等着他对我冷嘲热讽,说我是个傻子是个笨蛋,却不想他站了起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本剑法给我,再递给了我一柄木剑,对我说:过来,我教你学习。

    拿着剑我微愣,岳博贺竟然不骂我?稍后我恢复了冷静,点头说好,跟着他去练剑。

    是了,这会儿我还不是岳博贺的合欢骨,我和他的关系还没那么差,他犯不着骂我。只是他教我练剑,我也是万万不能理解的。

    难道我盯着那个空面碗,心里思忖,那面的威力就那么大?我才不过给他做了一次,他就对我这般有耐心,眼下看来,这岳博贺还真是一个感恩的人啊。难怪现实里秦如霜那么慌张,生怕我拉着他去岳博贺的面前对峙,因为就是这碗面,让岳博贺记住了他,对他生出了好感,并在后面喜欢上他。

    然而,岳博贺会感恩又怎么样?现实里他感恩的人终究是秦如霜,而我这个真正下面的人,却被瞒着被他折辱了整整一年!

    我不会心慈手软。

    任何伤害了我的人,我便永远不会原谅他,即便他死了,即便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还会笑着在他的耳边嘲讽他,说:死得好,罪有应得。

    我跟着岳博贺出去练剑,一直练到深夜。他很严厉,练到我手软脚酸也未停下。我也没要求休息,只是在岳博贺让我停下的时候,我脚下一个趔趄,软着扑到了他的身前。

    我的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对、对不起,大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我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起来。喘着气,红着脸,像极了一只无意犯了小错,而手足无措的小兔子。

    我悄悄朝岳博贺再看了两眼,脸上的红晕更深,声音低低的,期期艾艾的说:大师兄,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房吗?我想洗个澡,身上都湿了。

    岳博贺是个闷骚,喜欢秦如霜多年不说,却极为喜爱我的身体。这两年我虽恨着他,却也了解他。他和我在一起时,整日骂我骚.浪下.贱,但我却知道,我越放.浪,他越就兴奋。

    他好的就是那口,床下清纯如处.子,床上风骚如妓.女。

    第十九章

    你!岳博贺极轻的倒吸了一口气,侧过头避过眼,指着浴房说:你去吧,需要冷水还是热水?

    我扯开身前的衣裳,往里看了看,说:大师兄,现在我很热,就洗冷水吧。这个天也不是太冷,洗热水的话怕是越洗汗越多。

    大男人,在大热天的扯开衣襟看看自己身上的汗多不多实属平常,于是我这动作做得无比自然,只是在扯开衣裳的时候,刻意露出了一小块胸膛的皮肤。

    我胸前靠近心口的地方有一颗红痣,我自问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我那傻子爱人却极为喜爱我胸膛的那一颗痣,喜爱得叼着那一小块软肉来回研磨,磨得我眼角发红,身体发颤。

    还酸溜溜的说了句酸句,什么:如雪中枝头的红梅,像冰上滴落的血珠。

    傻归傻,但还有点文学天赋。就是第一句比喻还算好,第二句就有点血腥了。

    至于殊亦谌,他喜欢什么我并不知道,我没刻意去记,因为没有意义,他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何要记得他的喜好。而岳博贺他虽不刻意喜欢我的这颗痣,却也是爱极了我这身皮肤,每次都控制不住的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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