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难产而死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分卷(1)


任我去死的倾向,我更绝望了,凉气一股一股的从心底窜上来。

    博贺,蝼蚁尚且偷生。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好歹也曾经是你们月钩峰的弟子,你救救他吧。

    就在这时,他身边跟着的青年开了口,即使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我猜他现在嘴角必定带着笑,眼尾也会飞着绯红。

    他总是那么爱笑,他就是开山峰峰主,岳博贺的至交好友秦如霜。是了,打扫战场,他这个开山峰峰主肯定也会到场。

    秦如霜是金丹修为,作为金丹真人,他有能力开峰收徒。岳博贺同样也是金丹修为,但他无意收徒,便仍旧住在月钩峰。

    听到秦如霜帮着求情,岳博贺总算没有再冷嘲热讽。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盯着他,想把他的反应全部记下,纵然眼睛已经变得模糊,其实我已然要昏迷了,可是没听到他说救我,就始终放心不下。

    许久过后,岳博贺终于沉沉的应了一声,好,我听你的便是。

    很好,我便放心了。

    岳博贺谁的话都不会听,但只要秦如霜开口,那么他必定不会拒绝。

    因为只有我知道岳博贺的这个秘密,他喜欢秦如霜,他爱慕秦如霜。曾有很多次,我们两人床笫之间,他情动深处的时候叫的就是秦如霜的名字。

    和我上床,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我趴着,别露脸。

    放下心的我就要昏迷过去,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暴喝,岳博贺抓住我的头发,阴森森的说:你怀孕了!

    这是谁的孽种!

    谢染啊谢染,你竟能够怀孕,真是个怪物!

    我一惊,身体不由得微微抽搐,下意识的攀住他抓着我头发的手,急切道:你别伤害他!

    岳博贺携带着灵力的怒气冲刷着我的石海,里面一阵震荡,我眼前更黑。我怎忘了,男人有孕实乃怪事。

    我想再求求他,可我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说完那句话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忽然想起,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我忽然也明白,原来我还是希望他能活下来。

    第二章

    对于我怀着的这个孩子,七个月来,我忐忑总是比欣喜多。

    殊亦谌身下有众多炉鼎,我不过是其中一个,他根本不会在意我的身体是否发生了不应有的变化。

    毕竟跟着他的一年来,其实我侍寝的次数寥寥可数。总会有数不清的年轻俊男美女盼着上他的床,每一个都比我有趣,会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他,炉鼎就是这样,只能靠着主人的宠爱而活。

    受宠爱的炉鼎,身姿柔软皮肤白皙吐气如兰,殊亦谌手下的修士也会笑脸迎人高看几分,被冷待的炉鼎,长相平平性格木讷,不管怎么讨好也不会得到多余的一个眼神。

    在仙云宗,殊亦谌手里的炉鼎有两个住处,一处名为仙酿居酝酿鲜嫩汁水,居住着他最爱的炉鼎,一处名为苦竹区清苦如竹,住着他不喜的炉鼎,这两处居所的名字就表现出了这两种炉鼎的不同。

    而我却不一样,我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住在仙云宗的外门弟子居,只因殊亦谌说我到底也曾是长明山的修士,和那些自甘下贱的炉.鼎不一样,对待正经修士,我们要全了仙云宗的礼数。

    我着实想不明白殊亦谌到底是如何想的,他说我是正经修士,可是在床上也不会少折腾我,甚至比折腾其他炉鼎更为厉害。好在我侍寝的次数不多,否则那苦我真真是吃不下来。

    你还是太娇气了,有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炉鼎说:哪个炉鼎不是天天伺候人?也就是你,伺候一次就下不来床,在殊少宗主之前,你不是伺候过挺多人的吗?

    是的,殊亦谌是仙云宗的少宗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平心而论,那只是传言。

    在殊亦谌之前,我不过只跟过岳博贺,只是他常常不分场合的胡来,又不爱露脸,我被人误会了他也不解释,就导致长明山乃至修仙界的其他人都以为我人尽可夫、下贱淫.荡。

    当然,我也没有解释,毕竟现在的我,也着实说不上清白,因为哪个正经男儿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呻.吟。我也不能否认,我在他们身上从没得到半点快感。

    这也许就是身为炉鼎的可悲,纵然再不甘愿,也离不开男人。

    总而言之,殊亦谌的炉鼎很多,可或许是他身份的缘故,殊亦谌身上自有一股傲气,他决不能容许自己的炉鼎和别人发生关系,甚至还有了外人的孽种。

    是的,这个孩子不是殊亦谌的,而是别人的。其实想也知道,一个不怎么得宠的炉鼎,怎会怀上他的孩子。

    我上一次侍寝的时间,在三个月前,上上一次,则是在八个月前,除了刚来的那两月他对我颇有兴趣,后面的时间便对我可有可无。

    所以,这个孩子我决不能让殊亦谌知道,这便是我忐忑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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