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忙往洗手间里一躲,手忙脚乱地去拿吹风机,那些黄色的肥料又再度席卷而来,把脑袋塞得满满当当—— 她这算不算主动勾引啊? 把自己洗白白,送到床上去,以一个狂热的喜爱着他身份的形象,好像也没有理由拒绝那种18 的事情的哦。 吹风机呜呜呜地一阵吹。 棠栀顶着一头被热风吹得热热的脑袋,心惊肉跳地缩进被子里。 带着点儿私心,她闭着眼,一个人占据着大床,故意将手脚都摊开,霸道又专权,无声表达着这张床已经无法再接纳另一个人。 许是眼睛闭着的缘故,其余的观感,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感觉到,他好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微微地走了两步,脚步落在酒店的毛毯上,轻得像羽毛。 然后,他的视线好像落在了她的身上,像是在品鉴,亦或者是打量。 这样的想法,让棠栀的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全身紧绷着,紧张的要命。 紧接着,脚步声好像清晰了些——这预示着,江祗离她也更近了一点。 紧接着,她明显感觉到,床上一沉。 不是吧,他该不会,想上床吧?! 她紧张到脚尖都绷直,双手揪着被子,内心疯狂天人交战。 一个小人说,江祗长得帅又迷人,作为男主肯定x能力也很8错,做炮友也很值。 另外一个小人说,总归要分手的关系,为什么要牵扯上这么多不应该有的牵连。 两个小人像两个复读机,嗡嗡嗡地在她脑海里乱叫,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脚踩西瓜皮的想法,一拳干倒了那个黄色的小人,棠栀猛地睁开眼,试图拒绝他: “江祗,我……” 与此同时,床上一轻。 江祗因着她的这一声开口,停下了动作。 “嗯?” 棠栀迷茫地眨着眼,与他对视。 她看着他手里抱着的床垫,不争气地红了脸。 原来刚才床上一沉,是因为床垫。 心里那个挥舞着大旗的理智小人“噗嗤”一下就笑出声。 像是在说—— 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见她半晌没开口,江祗挑眉: “怎么?” 棠栀尬到脚趾扣床单,这会儿什么心都放下了,身子直直地往后仰:“没什么,我就是想看你在不在房间里,毕竟我一个人,有点儿害怕嘛。” 他看着她再度将被子盖过头顶,露出一双蜷缩着的白嫩小脚,颇有种顾头不顾腚的感觉,低低地笑了。 “想我陪你睡觉?” “……” 才不想好吗!!! 棠栀不理他。 下一秒,感觉床上再度一沉。 这回床垫塌陷下去的感觉,比刚才的,要强烈很多。 棠栀顿时在被窝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还好脑子转的飞快,开始自毁形象地装打呼噜。 还好是一周后就要分手,再也不见的人。 不然她真的要离开这个美丽的星球了! 江祗看着她这怂样,笑了会儿,伸手去摘她蒙在脑袋上的被子:“别蒙着头。” 棠栀死命抓着这块遮羞布,可惜力气不敌他,很快就被他从被子里翻出来。 因着在被窝里蒙了会儿,一张小脸被捂得通红,发丝凌乱,像只怂叽叽的,没有爪牙的小狮子。 江祗忍不住笑:“你躲什么?” 棠栀一颗心七上八下地乱跳,心说我就躲你呀。 但刚才她已经装过了,这会儿只好更用力打起呼噜,好叫他自讨没趣。 江祗替她掖好被角。 灯光明灭的在她脸上停留,是他时不时动作,遮挡和泄露出来的光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