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了,这将会影响到他一年后的计划。 他必须得立刻终止这种感情。 何康阳深吸了一口气后,拖动着文件夹,准备拉到回收站。 右键,清空回收站。 确认要永久删掉这1项吗? 何康阳看着这两个选项,最后移动到了其中一个。 久久之后,他才点击了取消。 算了,放着吧。 何康阳猛地合上笔记本,颓败地往后靠。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我要哭一会儿,呜呜呜呜呜为什么会有姨妈痛和偏头痛这种东西??呜呜呜呜 第八十四章 晋江独家发表 春意阑珊,细雨绵绵,湿润的绿叶垂着,晶莹的雨珠顺着清晰的叶脉滑落,啪嗒溅开黑乌乌的小水洼,碎了一小捧映在水中的深邃容颜。 随后,滞留的男人才迈开脚步进了旁边的店面。 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代感的五金店,男人朝着前台的人略点头后,又比出一个手势,确定了人就在地下室后,唇角才缓缓勾起了冷笑。 顾经闲再次有意识,已经又一次进入了这个光怪陆离的梦中。 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一回他一点都不慌忙,顺从地跟着躯体前去楼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做过上一世的梦了,他有相当强烈的预感,这次的回溯与他这段时间来一直忧心忡忡的疑惑相关。 压下黑色门把,男人进到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面尘味满满,男人不适地咳了咳,一把打开了灯。 屋内瞬间明亮起来,狭窄又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坐在墙边,低垂着他的头。 男人搬了张凳子坐在那人面前,毫无感情地假笑了下:还不肯说吗?我都查到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自己去自首,还是我把这些证据带到时家那边和于家那边去呢?回溯中的男声是顾经闲熟悉的声音,因为这正是回溯中的自己。 坐在顾经闲对面的人听到后面的话,如死人般的头才动了动,喉咙嘶哑得像个破拉风箱似的:你查到了什么? 这个人一边说,一边抬起头来,顾经闲才看清楚这个人竟然是何康阳。 何康阳与平日里见到的样子实在是相差甚远,顾经闲一开始看到他还真没有联想到他身上。 顾经闲伸出一只手掌,长且瘦的手指一根根地折了下去:疑点很多,我自然是顺着疑点找了。一,明明遗嘱中是指意外身亡,可时怀却是在雨街被当街捅死,这个能叫意外身亡么?加上遗嘱的存在,这分明是谋财害命,莫伦做了这么多事,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掉链子么? 二,既然排除了莫伦,那么第二个嫌疑人自然是落在了时家身上,可就他们葬礼表现来看,嫌疑减低,但不排除演戏成分,毕竟这在遗嘱中是有利于他们的事件,所以我顺着他们调查。 顾经闲闷笑了声:结果猜猜我调查到了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从兜里拿出一张相片,将照片正对着何康阳。 那一瞬间,何康阳的五官狰狞无比,连紧缚他的绳索都被挣得发出与木凳相割的刺耳声音。 顾经闲似是淡然般,又把照片收了回来:别激动啊,不就是你家全家福么? 空气安静了许久。 何康阳忍不住问:这只是你的猜测,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指明是我指使人杀害时怀的?我有必要么?我坐拥渔翁之利不好?反正时怀到底是要死的,莫伦总会让他死,我为什么要脏了我的唔! 何康阳话还没说完,就被猛踹了一脚。 他本就背靠着墙壁,被踹也冲击不大,只是腹部剧痛,痛得他那与时怀八分像的精细面容皱成一团,美感全无。 他痛得弯下腰来,却无法用手捂住下腹,拉扯间,本就是小版的木凳一歪,他整个人轰然倒地,侧脑狠狠撞在了地上,起了一片飞尘。 顾经闲还不解气,本就偏硬的五官现在添上了几分煞气,他伸出手,死死抓起了地上人的头发,往墙边摁:谁脏了谁的手? 太痛了,何康阳本就不是个刚烈的人,当下立刻改口:我,我脏了你的手啊! 剧痛加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嘴巴脏了时怀,是我脏是我脏 现在肯自首了没?顾经闲皱着眉问,松开了手,厌恶地往墙上抹了一把。 还是说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见到我把你跟那个人的聊天记录交给时家你才肯松口?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能像我一样就困你几天,还给你水喝给你饭吃。 再说,你知道的,当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