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选项,那他估计早上出去吃早餐都得穿着长衣领出门了,顾经闲下口向来没轻没重的,怎么说都不听。 结果没想到,就算是时怀主导,也依旧被顾经闲的厚脸皮给惊到了。 当时顾经闲扶着他的头,力道不轻不重地摁他的后脑勺,往他怀里按。 声音还带着喑哑:重一点。 你好骚啊。时怀终于把人啃满意后,绯红着脸颊呢喃般地槽了一句。 不过我喜欢。时怀又悄悄补上这句话,接着就往顾经闲脖颈又狠狠吸了两口,享受地叹了口气。 顾经闲身上的薄荷味跟腌入味了似的,特别清新好闻。 他在这种事情上本就是非常被动的一方,顾经闲厚着脸皮带他做这种事,久而久之,时怀也得了趣,现在接吻都是常态了。 可以说顾经闲这个老司机愣是把一个纯情男大学生给带黄了,还是渐变黄的那种。 开庭时间就在下个月,时谦三人坐在书房里,探讨这件事。 时谦还没来得及参与多少讨论,就又被学校那边叫走,需要去负责学校的一个全国赛事活动,他临走前只匆匆交代了时德明要好好跟徐律师谈好。 时谦带上了门,往外面赶,正巧碰上了正在煲白梨糖水的宋姨。 宋姨叫住了他,动作快速地用一个干净的瓶子装了一瓶糖水给时谦,叮咛道:现在天气很热,带上这个出去,渴了喝一喝,解暑降火。 这些降火的凉水糖水在时家,乃至是南庭市都是非常常见的一种家常饮品,时谦应了一声,就拿着走了。 宋姨远远看着大少爷离开的身影,又回去,下意识地倒满了另一瓶稍微小点瓶子,拧好后,她才恍惚地想起。 小怀已经不在时家了 不在半年了。 可她还是没有习惯。 她总是习惯性地多准备时怀那一份,就连时怀的房间她都有每天去打扫,那间房间干干净净,还喷着满屋时怀喜欢的淡淡的香柠味香水。 然而房间的主人归期漫漫,也不知何时,房间才能再一次迎来它的主人。 宋姨叹了口气,又分装了两份糖水,一并放在红木托盘上,拿上去给时德明和客人喝。 宋姨敲了敲门,得到了应允后,才进门,放好了糖水,正准备离开。 结果她听见了时德明和徐律师的对话内容。 徐律师:仅仅是这样,还是有点悬,你有什么人选吗? 时德明问道:什么人选? 当然是顶替你的。徐律师笑了下,现在只有两种结果。 律师伸出手指,比了个一字:一,你承认罪名,吃牢饭,撞死人的罪名你也清楚。 看到时德明皱起的眉头,徐律师很满意地竖起了第二根手指,徐徐道:二,你不承认,可这件事总得有结果,并且舆论压力是在你这边的,意味着你和原告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除非,有第三方的介入。 徐律师长相白净,可他摘下眼镜后,那本来和善温润的眉眼竟显出了几分蜇人的机锋来:很明显,现在只有这所谓的第三方的介入,才能破出这个死局。 所以,你有人选吗?徐律师这么说,身子又稍稍往后靠,姿态略懒散,没有的话,我也不能保证胜诉,至多为你争取减轻处罚罢了。 时德明一愣。 他本来还对这个律师持有一定的怀疑戒备,可当律师一一道明了利害关系,尤其是说了不能保证胜诉后,时德明的戒备心瞬间低了很多。 时德明虽不精通商务,可他不笨,否则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若是徐律师拍胸口保证这件事绝对能处理得妥当,他才会觉得有问题。 有莫伦插手,加上舆论的发酵,以及过错方确实是他无误,这种情况,哪怕是不太懂法的时德明都清楚这个案子相当棘手。 所以有了风险才能证明徐律师并不是在夸下海口来糊弄他。 时德明表情松了松,见到宋姨还呆在房间里,皱眉喝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宋姨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道歉,反手关上了门。 可她站在门口却久久没有离开,而是面色复杂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的印象中,先生一直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可他们在书房里说的话 宋姨拿着托盘的手紧紧抠住了盘沿。 撞死人了? 宋姨心中一紧,又有些不敢再想下去,只慌慌忙忙地回到厨房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