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家当家教了啊,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这个寒假也还是在他们家当家教。 时谦没有说话,时怀便以为就这么搪塞过去了,准备上楼。 下一刻,却被时谦说的话给吓得定在原地。 可我怎么看见小怀和何家那个何奕南在一起聊天喝茶呀? 时怀回过头去,稍稍抬眼就对上了时谦那双笑盈盈的眼睛。 时谦站起来,解释道:我也只是偶然才看见的,小怀你别一副那么震惊的样子看着我啊。 我也没有说不准你去,我只是关心你,怕你被何奕南那个老男人给骗走了。 时谦条条有理地说着:何奕南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一直这样跟患者近距离接触合适吗?不应该保持些距离? 医患之间保持距离是最起码的吧,这个我记得不是他们咨询师的职业操守么? 小怀,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何奕南能不知道? 时谦明里暗里都在贬低何奕南,似乎何奕南接近时怀就是别有居心一般。 时怀不快地皱起眉头,替何奕南辩解: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医患关系早就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说来奇怪,明明他和何奕南是在一个靠新泉区那边会面,不管是离家里、离公司还是离X大,都有一段距离,按照时谦的今天的行程来说,不可能路过新泉区那边。 时谦是怎么偶然路过的? 时怀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把这个疑问偷偷藏在了心底。 记忆回到最近,时怀昨天又出去和何奕南会面了。 回来后,果不其然,时谦又问起了他去哪里。 时怀随便找了个地方说,时谦也不知道信了没,反正表情上看不出来奇怪之处。 哦,那记得好好玩。时谦这么说。 反正要记得哥哥提醒过你的话,不要和一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走得太近,没有人比家人更值得你信赖。 时怀当时听到这话都差点笑出声了。 如果这句话是上一世的时谦说出来,他铁定不会抑制自己的笑声。 时谦口中的,最值得信赖的家人,上一世不就是直接赶走他吗? 真的太烦时谦这种话了,他要尽快搬出去住。 次日 时怀准备出发。 虽然那天时谦说的话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可时怀在出发前,检查了一遍手机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直接坐公交去了顾经闲家,想要把手机先放在这里。 他已经和何奕南说过,直接来顾经闲家楼下接他就行。 如果时谦当真监控了他,那么唯一的途径只会是手机。 他出门前已经和宋姨说过,他今天是来给顾行彦补习的,一般给时谦报备时怀的行程的人都是宋姨。 时怀放好手机后,发现顾经闲也并没有在家,似乎早早就已经出门了,他简单地询问了一下顾行彦,顾经闲去哪了。 顾行彦刚睡醒,打着哈欠说:我不知道呀,我一起床他就不见了,我问了妈妈,妈妈也不知道。 时怀点头,并没有继续想这件事。 毕竟谁都有私生活,顾经闲昨晚也跟他说了有些事需要处理。 时怀跟顾行彦道别后,转身往楼下去,门口已经有一辆白色的奥迪在等着了。 何奕南带上了墨镜,头一甩,相当拉风地说:走,小爷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那出神入化的车技。 时怀坐上去,有些不安地问:你确定要戴墨镜? 何奕南啧了一声,指着暴晒的太阳:你以为我是为了耍酷啊,我是为了怕太阳刺伤我的眼睛。 时怀:虽然有点道理,但是 但是你的样子感觉有点像喝了假酒 他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惯性甩在了靠背上。 何奕南怪叫一声:芜湖,起飞! 等到达目的地时,时怀已经下不了车了。 何奕南用手拽了下墨镜,有些担心地问:诶,你没事吧?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他们开车开了接近三个小时才到,期间一直都是抄小道走,路相当崎岖,偏偏何奕南还开得飞快,跟坐火箭似的。 时怀坐在副驾驶座上根本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话不小心刺激到何奕南哪根神经,他就连人带车一起撞护栏上去了。 时怀摆摆手,惨白着脸:没、没事。 过了将近十分钟,时怀才缓过神来,和何奕南一起进去这所监狱里。 何奕南看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唇色,有些自责:抱歉,我车牌被吊销好久,那些理论考试又烦得要死,我是最近才考到的,所以很久没开了,有些小兴奋,没控制好。 时怀扭头看了他一眼,良久后,古怪地说了一句:我觉得考试的力度还应该加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