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地会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她还未隆起的小腹,无限爱恋宠溺,珍惜的动作,宋安然心神一窒,突然生出了一种念头,这样的自己是被裴瑾年爱着的。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连身子都跟着不禁抖了一下。 “还冷?”裴瑾年问。 “没,没有。”宋安然结巴地回答,不敢去看裴瑾年的眼睛,他也不在意,只是把毛毯裹得更严实了一点,搂的更进了一点,却不会让她觉得勒。 “先生,该喝药了。”佣人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中药,是裴瑾年从出院之后,一直喝的东西,宋安然很多次想问,为什么要喝这药,都没有问出口。 裴瑾年看着碗里黑糊糊的药,皱眉,对佣人吩咐,“端下去吧,今天不喝了。”他不相信他的身子有那么弱,只是泡了一宿的冰水而已,就会吃不消,是德尔一直吩咐佣人给他熬这药。 “是。” 佣人看了宋安然一眼,明显希望宋安然可以劝裴瑾年喝药。 这个别墅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现在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了,先生曾经为了给宋小姐降温,在冰水里几乎正正的泡了一夜,现在只有宋安然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给我吧。” 在佣人热切的眼神下,宋安然接过她手里黑糊糊的药汁。 “是,我一会在来拿碗。”佣人非常识趣里离开。 “喝药吧。” 宋安然把药碗递到裴瑾年面前,她虽然不知道何裴瑾年为什么要一直喝这个药,不过看他最近的气色一直不怎么好,大概这个药就是应该吃的。 裴瑾年愣了一下,接过宋安然手里的药碗,皱了皱眉,还是一口气把碗里黑糊糊的药汁喝完,只要是她拿给他的,就算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 宋安然看裴瑾年皱眉喝药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的以默,小时候以默的身子就非常不好,隔几天就会生病,就要和这种黑糊糊的药汁,他也是像裴瑾年这个样子皱着眉。 裴瑾年放下药碗,还没反应过来,宋安然就把一个东西塞到了他的口中。 “是话梅,酸甜的,可以抵挡口中的药味。”这话梅是裴瑾年卖给宋安然的,她怀孕感到恶心的时候,吃一颗,非常管用。 “话梅?没有吃过。”裴瑾年皱眉,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小的时候,他认为只有小女孩才会喜欢吃零食。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无意识地就把裴瑾年当成了小时候的以默,那时候以默也不想吃药,她就在他吃完药之后,把一块糖塞到他的嘴巴里,他就会马上眉开眼笑。 “要不,你吐出来吧。”宋安然拿来烟灰缸说道。 裴瑾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嘴巴里,有药的苦涩怪异的味道,还有华美酸甜的味道,全部都传到宋安然的口中。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反复地吸允,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却忽略了她对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一吻上她柔软的唇,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碰她了,他嫉妒地渴望她的身子。 一个吻,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空气里的温度上升,暧昧的味道。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突然的敲门声让他们各自找回了理智。 “先生,宋小姐,对不起,我,我这就……马上出去。”来那药碗的佣人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药碗都没有拿。 宋安然一把推开了裴瑾年,为自己刚才的忘情感到尴尬,她的手里还拿着水晶烟灰缸。 “味道很好。” 裴瑾年邪魅一笑,脸上是因为接吻的微红,连他的脸都微红了,可想而知,此时宋安然的脸是何等的红。 她狠狠地瞪了裴瑾年一眼,这个色狼加流氓。 然后更气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还忘情了。 “我说的是话梅。”裴瑾年戏虐地笑,宋安然脸上羞赧娇红让他非常有成就感。 一个白色的别墅。 西亚坐在深紫色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半空的威士忌酒瓶,她的身子在沙发上做的摇摇晃晃,双眼迷离,明显是已经醉了。 她的脚边的地板上,还横七竖八地放着四五个空酒瓶子或是半空的。 “小姐,少爷来了。”佣人站在离西亚三米远的地方,禀报。 “让他滚,我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告诉他,我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听到没有……瑾,干杯……”在西亚的叫骂之间,西爵的身影已经走进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