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样也比奇怪,裴总裁来的时候先是和宋安然说话的,两人必是认识。 一正室,一二奶? 哦……这就说的通了。 于是所有女囚得出结论,卡西对宋安然的质问,是正室对二奶的炫耀。二奶已经被裴总裁抛弃,现在不足为惧。 卡西捏捏宋安然的手臂,又在宋安然的胸上来来回回仔细瞟了几眼,“太弱了,太小了。” 真不像是裴瑾年会喜欢的女人。 跟他认识二十多年,才知道他竟然喜欢这种小甜心的口味。 卡西想到这里,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宋安然和女囚又动蒙了,这笑是什么意思? “没看西姐刚才看她胸吗?说太小了,在嘲笑她呢。” “哦哦,原来是这样……” “行了,我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卡西摆摆手,示意宋安然走吧。 这一切全都落在远处一双恶毒阴狠的眼睛里面。 晚饭的时候,宋安然基本已经被全监狱的人孤立起来了。 她吃饭的位置五张桌子之外没有一个人,全都聚集到卡西那边,打饭的时候,有女囚还有意无意地撞宋安然,给她白眼,一副捍卫卡西和裴总裁爱情的样子。 宋安然当作没听到没看到,在第三个人撞来的时候,她瞪了那个女囚好长时间道,轻飘飘地飘出一句,“不想要你的耳朵了吗?”女囚马上端着晚饭捂着耳朵跑了。 夜深了,宋安然躺在狭窄的小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事情,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又发现不了哪里不对。 她想,如果西爵总是不来带她离开,她就想办法越狱,就算是只能出去看一眼也好,她放不下以默……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眼睛睁不开了。 今天都没干活,怎么这么累? 带着这个问题,宋安然沉沉地昏睡过去。 监狱坚固的铁门被拉开,两个黑衣保镖被拉开,手脚利索地把宋安然扛到肩膀上,带出了监狱,昏睡的宋安然无知无觉。 黑暗中,卡西睁开眼睛,这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没见他做事这么迂回过。 监狱外,德尔坐在黑色的房车里焦急等待,时不时地看看手上的腕表。 叹一口气,他德尔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英国管家,做过很多奇怪的事情,这次的尤其奇怪,没有办法啊,谁让他伺候的主子脾气别扭呢。 而且遇到宋安然之后做事更加奇怪。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把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变得脾气更古怪,把一个别扭的人变得更别扭,想想裴瑾年最近的行为,德尔深以为然。 保镖把宋安然扛到车上,黑色的房车消失在监狱大门。 海边别墅。 裴瑾年站在落地窗前,身上黑色的睡袍和黑衣融为一体,刚刚沐浴过的发丝并没有吹干,还在往下滴水,眼里紧紧地盯着楼下大门的方向,热切而焦急。 真的很想念她呢…… 德尔身后跟着的两个保镖,手里扛着昏睡不醒的宋安然,径直上来别墅二楼,来到裴瑾年的房间,人放在床上。 “裴总,监狱里不干净,要不要先给她?” 裴瑾年挥了挥手,德尔很识趣地下去,很识趣地关上门。 欲求不满的男人他还是离得远一点才好。 裴瑾年缓缓走向床上的宋安然,站着高高地凝视宋安然的脸颊,好像又瘦了。 宋安然所在的宿舍被保镖下了迷药,都昏睡过去了,当然也包挎宋安然,怕中间会醒过来,德尔吩咐下最大的剂量,这样的剂量宋安然差不多要到天亮才能醒过来。 裴瑾年趴到宋安然身上,单手支床,轻轻拉起宋安然的手,情不自禁地亲吻。 解开她深蓝色的囚服扣子。 宋安然的身上都完全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裴瑾年面前。 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的脖颈,上面有淡淡的粉色疤痕,这是项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指腹缓缓向下游移,她的身上也有好多不大不小的淡粉色疤痕,那是宋安然用自己的指甲抠出来的,想要抠掉裴瑾年留下的欢爱痕迹。 她的胳膊上也有一块疤痕,是她出逃的时候在荆棘里留下的。 还有,她和疤姐打架留下的伤,因为出院太急,没有完全的长好。 裴瑾年的脸色晦暗,看不清是什么情绪,勾结涌动,浮在宋安然的身上,轻吻那些痕迹,每一个痕迹都是他心口的一道疤痕。 一道道疤痕,一幕幕情景,让裴瑾年蓬勃的欲望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该死! 不知道是在谁宋安然还是他自己。 裴瑾年吩咐德尔叫来了医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