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卑微,他怎么可以连走进他心里的机会都不给她了呢? 他是多么的残忍。 “瑾,我们三年前不是很多吗?在一起不是很幸福吗?我们在重新在一起吧?好不好,我会变成三年前的样子。” “瑾,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西亚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着裴瑾年的身子,痛哭着。 “德尔。” 裴瑾年掰开西亚的双手,德尔马上拦住西亚。 “西亚小姐,我送你回去。” 保镖围住了西亚,不让她在去碰裴瑾年。 “你们都给我滚开!滚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拦我!滚开!” 西亚怒斥着保镖,想要冲过他们的防线找裴瑾年,裴瑾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滚开!滚开!” 西亚大叫着,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曾有人问过,爱情是什么? 爱情应给是心甘情愿承受的伤痛。 你爱上一个人,他不爱你,你会痛;一个人爱上了你,你不爱他,他就会痛;然而你们都爱着彼此,却不能在一起,那么两个人都会痛。 有人说,既然这么痛,就不要爱了。 可是谁有控制得了爱与不爱?高傲如西亚不能,冷酷如裴瑾年不能。 “姐姐!”宋以默扑到宋安然的床上,身后跟着一丝不苟的德尔。 “姐姐,你为什么受伤了?” 宋以默心疼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宋安然,问道。 宋安然没有回答他,而是死死地看着宋以默身后的德尔,裴瑾年带以默来做什么?是在威胁她吗? 那天她虽然发疯似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砸向裴瑾年,说自己什么都不害怕了,醒过来之后,却是害怕的,那时她只是情绪失控。 “宋小姐放心,我什么都没有和令弟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德尔声音顿了顿,“裴总只是怕宋小姐寂寞,让他来陪你而已。”宋安然的眼睛还盯在德尔的身上,她不相信裴瑾年会这么好心,但是以默在,她什么都不好问出口。 “姐姐,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我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知道了。” 宋以默眨眨眼睛,目光在德尔和宋安然之间徘徊,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是姐姐不想让以默知道姐姐生病了啊,结果还是太想以默,告诉以默了。”宋安然轻轻抚摸着弟弟的头,眼神充满怜惜。 “姐姐生什么病了?宋以默一样吗?会痛吗?” 宋以默皱着眉头问道。 “不会痛,姐姐生的只是小病而已,很快就会好了。” “是吗?” “当然了,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以默……” 裴瑾年站在走廊里,高大的身影有一种孤寂的萧索味道。 她就在里面,他那么渴望,却不想进去,怕看到充满恨意的眼神。 他长久地站在走廊里,仿佛是站成了一座没有生病的冰雕,德尔站在裴瑾年的身边,看着非常的不忍心,又没有办法。 德尔走进宋安然的病房,以宋安然要休息了为由,带走了宋以默。 裴瑾年推开门,缓缓地走进来。 宋安然脸上还没有散去的笑马上僵住,凝结成冰,躺下,背过身子,装睡,不去看裴瑾年。 裴瑾年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宋安然。 宋安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上像是被无数根钉子刺着,很不舒服,为什么他还不走?也没有发怒? 若是以前,她这样无视他的存在,他一样会发怒,想办法逼她不能无视他。 这次为什么没有呢? 她感觉裴瑾年怪怪的,跟以前好像有些不同了,然而哪里不同呢? 她却说不出来。 “裴总,饭菜来了……” 德尔开门进来,发现房间里气氛诡异,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尾音被卡在嗓子里。 “你告诉她,吃饭。”裴瑾年用冷冷地德尔说道。 德尔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宋安然床的另一边,“宋小姐,吃饭了,这些都是裴总特意吩咐饭店做的,对你的伤很有帮助。” 宋安然睁开眼睛,“你告诉我,我不需要她猫哭耗子假慈悲,他想怎么样就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我不习惯。” 德尔为难地望着裴瑾年,“裴总……” “告诉她,马上起来吃饭,否则后果自负。”裴瑾年冷冷地开口,也不看宋安然,只是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方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