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说的哪里话,只要裴总赏光,就是看得起我。”温兆业起身,给裴瑾年拉开座椅。 “就是啊,裴总赏脸就是我和老温的荣幸啊。”旁边的裴光年帮腔。 裴瑾年不客气地坐到温兆业给他拉的座椅上,“还不进来!”他对着门口不耐烦地喊了一句,脸上的笑意减淡。 “裴总还带了客人来?”说着温兆业起身,要去请。 宋安然磨磨蹭蹭地走进来,移动速度比乌龟快不了多少。 “安然!” 温竞航意见宋安然,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眼神急切地盯着她。 “学长。” 宋安然的声音小的像是蚂蚁。 裴琳见了宋安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果然是当了裴瑾年的情妇,裴瑾年怎么能看的上她这双破鞋。 “咳咳……竞航……坐下,不要忘了今天的正事。” 温竞航之父温兆业佯装咳嗽了两声,小声提醒,关于这个宋安然和他儿子温竞航还有裴瑾年之间的事情他也知道不少,所有今天带着温竞航一起来见裴瑾年。 宋安然定定地看着温竞航,移不动脚步,最后温竞航的父亲温兆业看裴瑾年的脸色不好,硬是拉着温竞航坐回座位。 “还不过来。”裴瑾年淡淡开口,表情讥诮,语气嘲讽。 宋安然移着小步,走到裴瑾年的身边坐下,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温竞航,惹得某人非常不满,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宋安然没有防备,痛呼出声,引来全桌人的注视,她脸色羞红,匆忙地低下头,全桌只有只有裴瑾年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镇定无比。 裴琳的父亲裴光年不知道个中因,但还是感觉到气氛再从宋安然进来之后有些古怪,招呼着上菜。 “哼,装什么装!”裴琳白了宋安然一眼,冷哼一声,结果就是大腿被父亲狠狠地拧了一把,不再说话。 裴瑾年和温兆业、裴光年说的什么宋安然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她只是低着头,开始很想见到温竞航,可是见到之后,又觉得其实不见好。 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想让他知道,人最不愿的就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失去尊严。 “裴总,前几天,犬子竞航因为您身边的小姐和您发生了一些误会,多有得罪,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 温兆业拉着温竞航突然起身,对裴瑾年致歉。 “竞航,还不快向裴总道歉,自罚三杯!”温兆业声音严厉,似乎是温竞航真的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不管是对是错,今天都是错,因为他温家有求于裴瑾年。 温竞航凝视了宋安然五秒钟,转头看向裴瑾年,他正好也在玩味地看着他。 “裴总,我是鲁莽,请原谅。”温竞航说的不情愿,今天他本来是不来的,但是架不住父亲疲惫的眼神。 “哦?你何鲁莽了?又让我原谅什么?”裴瑾年咄咄逼人,挑衅而玩味地看着温竞航,“不知道吗?既然不知道这酒不喝也罢。”他拉起宋安然作势要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