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瑶起身开了门,赫连晨身形一闪就进了屋。 司徒瑶关了门回来,赫连晨已经坐在了床上:“起来开门也不知道添件衣服,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司徒瑶回到床上,窝进被窝里:“相公深夜过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赫连晨见司徒瑶明明焦急却很镇定,慢条斯理地托着鞋袜和衣服:“难道没有什么事,为夫就不能过来看你?” “嬷嬷和张妈都说,成亲前是不能相见的。” 赫连晨也钻进被窝里道:“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规矩而已,再说你早已嫁我一次,你我早已是夫妻,如今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还在乎那些黄花闺女的虚礼。” “相公嫌弃我不是黄花闺女?”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你嫁我之时本就是黄花闺女,竟连这等话也说得出口。我若是嫌弃你,又何必娶你为妻,若是嫌弃你,直接抬你做了正妃就是,又何必还要再娶你一次?” 司徒瑶缩了缩脖子:“我也不就是开个玩笑,瞧你认真的样子,倒让我觉得你爱我至深。” 赫连晨一愣,把司徒瑶搂入怀里道:“我许诺一生一双人,许诺对你好一辈子。既然是一辈子这么久,自然是认真的。” “那你到底为何过来?” 赫连晨亲了亲司徒瑶的脸颊:“我想你了!”他的声音暧昧,还带着淡淡的邪魅,他怎么能告诉她,他昨晚睡得很不好,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早已习惯身边的温暖,今夜是怎么也不能入睡了。 他从没想过,他会对这婚礼这么期盼,这么欣喜。 司徒瑶震惊道:“相公不会是想我想得不能入睡,这才深更半夜的来找我吧?我的福气可真大!” “等日后当了王妃,你的福气就更旺了。” 司徒瑶呵呵地笑了,她倒是愿意如他所说的那样有福气,若是这辈子能够过得很好,上辈子的恨也就会少了很多吧,即使他还没亲口说爱她。 司徒瑶为自己短短的时间就为自己的上辈子和这辈子做了决定感到好笑:“相公现在应该能够入睡了吧?” 赫连晨含住了司徒瑶的耳垂,向她的耳朵里哈气:“不,还不能,有些事还没做!” 出嫁前的一晚上赫连晨又来了,司徒瑶叹道:“相公难道一晚上也呆不住?” 赫连晨从司徒瑶的话里认识到了自己的荒唐,她不过是在丞相府过三夜,而他竟有两夜都偷偷摸摸的过来。 “也就是想看看你出嫁前的样子!” 赫连晨见司徒瑶明艳动人,在烛火下更添魅惑,他又想起自己最近的作为,他无法否认自己是有些喜欢她的,当然也只是喜欢而已。 “小唯……”赫连晨刚想开口,却又忍住了,心想,明晚上说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应景,也让她欢喜。 司徒瑶歪着脑袋看着赫连晨:“相公想说什么?” 赫连晨看着司徒瑶的那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美得不像是真的,忍不住用手碰了碰:“没什么,为夫也想看你穿大红色的喜服。” 司徒瑶想到上辈子也是穿着大红喜服嫁给他做正妻的,可他却未正眼瞧过,司徒倩明明是嫁到王府做侧妃,他却也让她穿了大红喜服,而且他珍惜司徒倩,目光温柔地落在司徒倩的身上。 “大红喜服在相公眼里有什么稀奇的,听说司徒王妃和司徒侧妃都穿过呢!” “大好日子前,小唯提她人做什么,定是要自己的喜悦冲淡了才好么?” 司徒瑶不置可否,转开话题道:“明日我嫁了你,别人提到我时,定然还是称呼我为欧阳王妃的吧,毕竟司徒王妃已经有一个了。” 赫连晨捧着司徒瑶的脸颊道:“虽然你本不姓欧阳,可你就这么在乎司徒这个姓?” 司徒瑶心里一滞,解释道:“这世上人人都随父姓,只有我随了母亲姓苏,倒是个异类。如今有了义父义母,随了义父的姓,我也算是有父亲的人了。” 赫连晨紧紧地抱着司徒瑶,像是要给她一生未得到的温暖:“傻瓜,你嫁了我,就该随夫姓了,你该姓赫连了,司徒这个姓也是用不着的了。” 司徒瑶沉默了瞬间道:“相公,你知道吗,这里是瑶姐姐曾经住过的房间?昨夜我们还在瑶姐姐的床上欢好呢!” 赫连晨有一种很爱怪的感觉,恍惚怀里的并不是一个人,反而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