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闻庆看着苏疏星,苏疏星继而道:“都这个时候了,您难道还对阿星有所顾及吗?阿星相信您,您这么做,一定是有您的原因的,可这原因究竟是什么?为何您对当今圣上这么仇恨?是发生了什么吗?” 陶闻庆冷哼一声,然后启声道:“不仅我对他仇恨,阿星,你与公主,也应如此,甚至,你们应该帮我,一起宰杀掉昏君!为你们父亲母亲报仇!” 陶闻庆话出苏疏星一怔一楞!“报仇?!什么报仇?!” “害死你们爹娘的,正是这个昏君!如果不是他,你们爹娘也不会死!你们又何以至于变成孤儿!”陶闻庆说道。 苏疏星拧着眉,听着陶闻庆说的每一句话。他的话,句句令她震惊,难以相信。 “庆叔你的意思是……我们爹娘,是被王上害死的?可怎么会?爹爹不是战死沙场的吗?娘亲,娘亲他们也是被诺阿郡部族的人报复偷袭死的吗?这怎么又和王上扯上关系了?”苏疏星只觉得越来越糊涂。 “战死沙场?”陶闻庆冷笑出声,“倒也没错,将、军确实是战死沙场,但那可不仅仅是意外!将、军是非常骁勇善战之人,打过的胜仗不胜其数,为何偏在与诺阿郡的这场仗中败北如此凄惨?!” “那些诺阿郡人,为何像是提前就知晓将、军的攻战策略路线?” 苏疏星脸紧绷着,听明,也猜测出陶闻庆这些话的意思。“这些是您的猜测,还是您有证据?”她问。 陶闻庆将当年他是如何幸存下来,又听到,知道了些什么的事,一一都告诉了苏疏星。 “当年我幸逃存活下来,面对将、军,夫人双双覆亡之事悲痛不已,当年我就在想,为何这一场仗我们会败的这么惨!诺阿郡部虽是有实力,即便是能赢下这一场仗,也不应是如此悬殊差别如此大的情况,后来我在养伤时,凑巧听见了那诺阿郡部士兵的谈话,才知,这一场仗中是有内鬼和另因!” “您问了那些人?他们告诉您了?”苏疏星问道。 “我是打算问他们的,但当时我伤势尚未恢复,又非当地人,那些人对我警惕防备的很,我们争打起来,我也是占了下风,再后来我知道他们在哪儿当差,想着伤势恢复些,再找他们问个清楚,却没想到,就在那之后不多久,那两人就暴毙而亡了!阿星丫头,你说,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且在我养伤期间,大燕王派出许多人来诺阿郡寻人,表面看是为寻战将遗骸尸首和幸存之人,但实际上……” “据我所知,那些被寻到的幸存之人,在后来,都没了踪迹下落!” “除了当今圣上,丫头,你说,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 苏疏星紧抿着唇,陶闻庆说的这些事情,强烈冲击着她的脑袋。 见苏疏星仍有疑惑之样,陶闻庆又道:“在这之前,将、军是也同我提起过,他觉得王上对他生了隔阂疑心,但将、军是忠心之人,只想着尽心为王上做事,是觉时间可鉴忠心,只可惜,将、军所信,乃昏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