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合上屋子陷入一片安静。苏怀颜靠坐着,双手紧紧交握着。 冉哥哥说过不会骗她的,可是他还是骗了她。 而且,一直隐瞒着她。 什么爹爹是生意之人,都是假的,是他编造出来的。 “冉哥哥……” 她怨他骗了她,但现在,他又出了事。 她所有的情绪纠杂成一团,好似凌乱不堪的线团,越想将它纠扯顺,里头的乱结越多,撕扯到后来,结越多,甚至无从下手。 她该怎么办? 究竟该怎么办? ………… 外头阿星被边草训斥了好一会儿。 “阿星,眼下情况你也看见了,将、军不在,郡主情绪不好且又染了病,本就是一团乱,你不能做什么为之做什么,起码要照看好郡主,每每你照看郡主,总会出意外,你再这样可是要罚你了。”边草沉声说道。 阿星微低着头,对边草的责怪没有驳声,一一应下。 边草看阿星这个样子,是有了些不忍,叹声道:“你明白就好,凡事多上心些,尤其是郡主的事,要不岂不辜负了郡主费劲心力将你救出苦海的恩情。” 阿星平静的眸狠狠一缩。 “边草姐姐,阿星知道了。” 边草见阿星认了错,没再多指责,示意她先下去。 阿星离开后,脸上情绪逐渐收起。 陶闻庆担心苏怀颜的身体,是在东院这边来回了几趟。 “庆叔。” “郡主怎么样了?” 苏怀颜想起从前之事陶闻庆是欣慰的,但同时也很担心她身体的情况。 “庆叔别太担心,郡主没什么大碍,”阿星说道,“庆叔,郡主,是都想起来了?”她问。 陶闻庆点了点头,“是,她告诉我,她都想起来了,总算,她是想起来了。” 阿星眼睛转了一转,“郡主可有同庆叔说些什么?她真的都记起来了?” 阿星连问陶闻庆刚要说什么,蓦地,反应过来,他看着阿星,劝道:“阿星,你也别太急了,郡主是都想起来了,但你也知道的那事发生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你的情况。” 阿星唇角轻牵一笑,点头,“庆叔我明白。” 陶闻庆看着阿星,是有担心,叮嘱着她有些事不可着急,至少眼下,苏怀颜还生着病,她在这个时候想起一切已是不易。 陶闻庆虽着急,但也不想因此什么也不顾,令苏怀颜压力过大,万一适得其反,形了极端,就得不偿失了。 ———— 魏穆冉出了事,谢宁着急,遣派了不少人离开临安去寻,另一头,他是还要顾着苏怀颜。眼下魏穆冉生死情况不明,他总是要照顾好那小丫头的,总不能两个都出了问题。 “还是没有消息?”谢宁听着手底下人的来报,眼色凝肃。 他最怕的便是这没有消息。 谢宁沉声片刻后唤来人要了一匹快马,“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府里的事还有魏军府的事你好生令人看着,切莫要出什么问题。” “大人是要去找魏将、军吗?”随从问道。 眼下魏穆冉下落不明,他虽令人去寻了,但始终每个音信,他也不信,阿冉是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有事,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