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是死)。 一局二十一点还没结束,亚利克斯又听到了那声清脆的“啪!”他挺遗憾的放下手里的牌,巫妖喜欢这种可以用计算衡量输赢的游戏,他甚至没有施展任何法术。 他一直注意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似乎在中途他们就起了争执,然后胡安娜准备给维尔德格一下子,结果被维尔德格抓住,从口型上可以知道他在说“你以为谁能第二次打到我?” 胡安娜扬起了另外一只手。 安托看着胡安娜怒气冲冲地穿过人群,与拦截维尔德格的亚利克斯擦肩而过,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了一下亚利克斯留下的牌,18点,正好比他多一点。 “怎么样,你赢了?”胡安娜从安托的礼服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扇子焦躁地扇了几下。 “不,这局我输了。不过没关系。”安托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赢得更多。” *** 萨利埃里兄弟走出赌场,亚利克斯很好心地借给维尔德格一条手帕,好让他捂着脸,免得人人都能看到那五条清晰的痕迹。胡安娜的技术进步了,巫妖无良地想,没再让自己受伤。 为他们把车开过来的是耶尔,他向亚利克斯点了点头,表示这部车没有问题。 “你又说了什么?” 负责开车自然还是亚利克斯,他等到维维坐进副驾驶座后才“关切”地问道。 红色的美人儿转出狭窄的街道,转向了高速公路的入口,亚利克斯认为现在的维维肯定很需要吹吹风。 “我问她为什么要和安托在一起?” “嗯。” “她告诉我安托想要和她结婚。” “噢。” “我说安托是个卑鄙,无耻,下流,危险的小人。” “啊。” “她说半斤八两,没有两样。” “哈。” “我说既然这样,你还是和我结婚算了。” “……” 亚利克斯觉得维尔德格真该打。 维尔德格.萨利埃里闭上眼睛,脸上火热的灼痕在清凉的晚风中逐渐消退,可是他的心脏依然紧缩着……在胡安娜回来的第一个星期,他就想过和她结婚——就算一起在婚礼上被自己的兄长打死或许也是个不错的事儿。 可他总是说不出来,说出来的时候又弄错了时间。 *** 胡安娜一个晚上都在生气,维尔德格以为自己是什么?两个大男孩争夺的玩具娃娃? 安托送她回家,两人吻别之后,那个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弄疼我了!”胡安娜很不高兴地说。 “你已经想了一个晚上的维尔德格。”安托温柔地说道:“我不希望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明天。” 胡安娜盯着他半天,突然笑了:“你干得不错,安托。”她深呼吸了一次:“你差点就让我以为你是真的爱上我,而不是塞万提斯总检察长的外甥女儿了。” 安托沉默……:“一开始是。” “你也许是个诚实的家伙。” 胡安娜说。 “不过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回去了。” 她摆脱了安托的束缚,快步跑回了自己的住所。 门厅里亮着灯,姑婆坐在圣母像前的摇椅里等着胡安娜,虽然她说过很多次不要等门,但姑婆总是那么固执。 “我回来了。”胡安娜说,她准备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洗澡睡觉,她累极了。 “别和那些罪犯混在一起。” 胡安娜惊讶地回过头来,衰老的妇人在昏黄的灯光下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