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继夜投入工作的同时,还背负着巨大的压力,甚至以生命为代价,哪是一个没营养的“无聊”就能简单概括得了的。 那他有一点恶趣味又有什么关系呢。 冯问蓝打开格局。 为了国家的繁荣发展,她觉得自己也应该适当做出一点牺牲。 于是她让步道:“这样吧,关于刚才恶趣味的事,我允许你每个月逗我三次。超出这个范围,按次数收费,一次一到十万块不等,视我的生气程度、精神受损程度而定。有异议吗?没有的话,就签字画押吧。” 说完,她摊开手掌,好像上面正托着一份合同。 无厘头的提议被她说得有鼻子有眼。微不可察的笑色在孟斯礼的眼底浮起。 他没有回答,但很配合这段无实物表演,伸出食指,在她柔软的掌心里一笔一划签字画押。 冯问蓝:“……” 失策了。 怎么这么痒。 男人微凉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冯问蓝的忍耐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她强行忍住缩回手的欲望,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他写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直接问:“你画的什么?” 孟斯礼不紧不慢地完成了最后一笔。 而后抬眸看她:“猪。” “……” “……” “……” 幽默。 哈哈哈哈。 简直太幽默了。 冯问蓝笑得拳头都攥紧了。 好一个指“鸭”为“猪”! 她咬紧牙根,沉住气,送出祝贺:“恭喜你哦,这个月你已经用掉两次机会了,剩下的最后一次机会还请好好珍惜。” 听着她心口不一的话,孟斯礼唇畔勾起一道浅弧。 他轻扫了眼她那蠢蠢欲动的拳头,想了想,问道:“乐于助人一次可以多兑换一次机会么。” “?什么?”冯问蓝很懵。 她怎么又有点跟不上天才的思维了。 见她一脸茫然,孟斯礼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刚才的梦。” “……” ——“你这么乐于助人,一定会让我美梦成真的吧?” “!!!” 弄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后,冯问蓝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被点亮。 这个男人真是把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精髓掌握得死死的啊。 偏偏每次给的糖都正中她红心,是她最爱的口味。 冯问蓝完全无法抗拒。 她手忙脚乱地比了个“ok”,咕噜咕噜漱完口,胡乱洗了把脸,连水都来不及擦干,就急匆匆地从盥洗台上跳下来。 不过孟斯礼似乎提前预料到了她的这番行为。 他先她一步,挡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动。 于是冯问蓝跳下来的时候,正好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她扶着他的手臂,不解抬头,紧张得像是即将被抢去糖果的小孩子,凶凶道:“干嘛,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孟斯礼单手搂着她的腰,抱起她,把她往旁边的拖鞋上一放:“穿鞋。” “……” 见自己又误会了他,冯问蓝马上放松瞪大的双眼。 她低头“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穿好拖鞋,请示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孟斯礼还是没有放行。 直到帮她擦干脸上残留的水珠,他才说:“换好衣服再去。” “……” 冯问蓝不解,打量了两眼她的清晨穿搭。 好好一条睡裙,经过她一晚上的蹂.躏,已经皱得和咸菜干没什么两样了。更重要的是,睡裙里面什么都穿。 这回他是真的嫌她衣衫不整了吧。 不过,如果真穿成这样进他的书房,确实有点不尊重那一屋子的书们。 冯问蓝完全理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