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呢?我相信咱陆师傅手艺不比那些外地人差。” 柳暄红被她们逗的笑容满面,寻思着怎么回答,背后传来一道冷嗤:“哼!人家袁家酒楼可是大酒楼,大饭店,也好意思和小饭馆比!” “卢香梅,你怎么说话呢!” 卢香梅习惯性地要怼,但是抬眼一看柳暄红逐渐冷下来的脸,想起自己回乡躲超生,是柳暄红帮忙照顾闺女的,她脑子再瘸也知道自己以后不好说柳暄红闲话了,神色讪讪,自打嘴巴:“不是,不是,我就是一时习惯了。” 大家都是老邻居了,谁不知道她的德性,送了她鄙视的目光。 平时她是多讨厌人家,才习惯性说人坏话啊。 这卢香梅简直了。 大家不搭理她,纷纷继续缠着柳暄红说袁家酒楼的事儿,卢香梅竖着耳朵听着众人八卦却不能加进去,后悔死了。 毕竟她这次,是真的有权谈论啊! 今天柳记开业,她那个嫁给了金家的侄女念着她,白天特意请她去酒楼搓了一顿,她能不知道袁家酒楼长啥样儿,啥滋味儿吗? 忍了又忍,卢香梅忍不住扭着产后发福地厉害的身子一屁股挤进去插话。 “别的你们都可以吹,但是这大厨做的菜是真的比柳记好。” 卢香梅形容不出来,她其实不觉得袁家酒楼的菜有多好,还有点嫌弃味道淡,但是其他人都夸啊,她也就这么认为了,而且那酒楼的菜做的的确很漂亮,她有点舍不得吃,就是那小碟摆的就一丢丢,吃两口就没了。 卢香梅觉得太不值当了。 月上柳梢,柳暄红刚叩了院门,卢香梅鬼鬼祟祟凑上来道:“暄红啊,我以前是讨厌你说了你不少坏话,但是你照顾了我闺女,我也是记恩,这次是真心劝你,不要想着开什么高大上的饭店,和袁家酒楼争。” 她觉得光那菜的模样,就争不了。 而且人家袁家多能耐啊,听说这些人做买卖可黑了,她们这些人就是平头百姓,普通人家,哪能应付地了那些人的手段呢。 卢香梅是真心实意地为柳暄红发愁:“你可不要走了贾家饭店的老路。” 柳暄红摆摆手,“你放心吧。” 她看着卢香梅忧心忡忡的背影,不禁摇头失笑。 这些人是怎么了,这么看不起她,连卢香梅也过来劝诫她了。 柳暄红摸摸下巴,难道她就这么好欺负吗?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宋渊提着公文包上台阶,柳暄红嗅到一股清爽的味道,她探头在他身上上下闻闻,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亮:“你洗澡了?” 宋渊低低“嗯”了声。 月色洒在他没被衣服遮住的皮肤上,白得晃眼,柳暄红这才发现,她的便宜丈夫又白了。 自从他转业回来,他迅速从一颗黑不溜秋的煤球变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柳暄红还畅想过他变白后,会不会恢复成以前俊俏的模样。 然而借着月色下的水面,她看到他竟然比自己还白,扑过水洗脸,泛着层莹莹水光,唇红齿白的小模样,皮肤好的简直过分。 柳暄红捂了捂胸口,深深地感到一股酸意。 他平时除了自己给他买的一罐蛤蜊油,没涂什么其他东西,皮肤怎么能这么好呢! 难道蛤蜊油有奇效? 柳暄红睡觉前,坐在他的窗口边,看着他抹了脸后,随口说了句晚安,然后把他的蛤蜊油顺走了。 宋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