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了,因为那时掌权的可是一群野心勃勃的资本家,他们可不讲究仁义谦恭,他们眼里只有利益,他们才不会心甘情愿地交出手里的权力。 “也是。”钱谦益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不过要想平息这次事件带来的影响怕是不太容易,我们东林党人和理学儒生之间免不了又要有一场旷日持久的论战了,但愿这场论战不会影响到国政,不会引发祸乱。” ■■■ 靖南王府。 孙传庭忧心冲冲地对王朴说道:“就算东林党人站在你我父子这边,不遗余力地替我们说话,与天下理学儒生展开大规模的论战,可你就不担心这场论战会影响国政?就不担心这场论战会酿成祸乱?” “影响国政,酿成祸乱?”王朴不以为然道,“怎么影响国政?怎么酿成祸乱?” 说此一顿,王朴又道:“眼下大明朝廷控制了南直,北直、山东、河南、湖广、福建、广东、广西、贵州、云南、江西十一省,老爷子不妨扳着手指头计算一下,我们的人还有东林党人担任了几个省的总督?” 孙传庭果然扳着指头数了起来:“南直、浙江、江西、福建的总督还由你兼着,山东总督魏大本和两广总督王仕成都是我们的人,北直总督瞿式耜、河南总督张煌言是东林党人,湖广总督何腾蛟也能算是我们的人……” “怎么样?”王朴微笑道,“除了云南、贵州这两个偏远省份,其余各省的总督不是我们的人,就是东林党人,就算天下的理学儒生煽动闹事又能闹出什么乱子来?老话说得好,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这读书人耍耍嘴皮子是厉害,可说到闹事……嘿嘿,不是儿子小觑他们,只怕连目不识丁的贩夫走卒都不如。” 孙传庭道:“话虽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可你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起这场纷争啊,好歹也得等到内忧外患平定之后再着手解决这件事情呀,常言道,心急吃不得热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呀。” 王朴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地说道:“老爷子,时不我待呀!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而人的一生却又是那么短促,虽说老爷子你的身子骨还硬朗,儿子更是年富力强,可生死无常呀,今晚脱了鞋,谁知道明天还能不能穿上?” 孙传庭喝斥道:“尽说胡话。” “这可不是胡话。”王朴肃然道,“做人做事就得有紧迫感,就得有‘不争一世,只争朝夕’的紧迫感!” “好吧。”孙传庭喟然道,“反正这话你说也说了,这场纷争起也起了,就交给内阁和为父来处理吧,你就专心打仗,先把辽东的建奴给夷平了,然后再把辽东的木料运回来,早日打造出一支强大的水师来。” ■■■ 燕子矶,中央军大本营。 湖广战役结束之后,前敌司令部就已经取消了,柳如是、柳轻烟都已经返回南京,六个营的中央军主力也已经全部返回燕子矶大营,天气转暖、运河化冻之后,滞留在北京的水师也已经返回了燕子矶水师大营。 现在的大明中央军已经拥有步兵十六万人,骑兵三万人,水师两万人,其中三个混成营驻守北直,三个混成营驻守湖广,两个混成营驻守山东,六个骑兵营暂驻河南,其余的十二万步兵和两万水师全部驻扎在燕子矶大营。 建德兵工厂的两万支新式步枪到位之后,中央军的火枪营已经扩编成了四个,淘汰下来的三个营一万五千枝旧式火枪,已经全部运往北直,用来武装北直各府的保安队,说是保安队,其实就是王朴大力扶植的北部牛仔。 北直总督瞿式耜还在北京建立了兵工厂,专门生产纸壳弹以供给这些老式火枪。 相比中央军的新式步枪,这些老式火枪虽然落后了,无论是射程还是精度都不在一个档次上,可用这些老式火枪来对付建奴、鞑子和高丽棒子却是绰绰有余。 作战室里,中央军的高级军官已经齐聚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