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那个给你出主意的人是谁?”许可问道。 乔治中苦笑了一下:“是谁都不重要了,当知道余化龙他们竟然从我的手下跑掉,我受到了严厉地处分,而那个人没多久就暴病而亡。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一定也觉得给我出这样的主意的人是别有用心,便是帮助余化龙他们逃走的其中一个环节。这些我们又怎么会没想过呢,只是为时已晚。” 罗永忠咳了两声:“其实对于那件事情我还是有些怀疑的。” 许可问道:“怎么说?” 罗永忠说道:“我一直觉得余化龙他们应该不是在那个时候逃脱的,而是之后。” 他这话若是换了个人一定听得云里雾里的,可是许可是什么人?罗永忠的话才说完许可便听出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怀疑那天所谓的难民冲关,土匪生事只是一场戏,制造了一个混乱的局面,让大家都觉得余化龙趁着那个时候溜走了,既然他们已经逃走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这样严查了,那防守渐渐也就松懈了下来,待风平浪静,余化龙一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北平?” 罗永忠也很是佩服许可的思路,一点就通了。 他点了下头,说自己是这么想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许可的问题不断,但乔治中和罗永忠却并不显露出不耐烦。 罗永忠回答道:“他们人虽然不多,可是还了不少的文物,至少有两辆推车那么多,就算当时真的很混乱,对于他们来说却一样的不安全,太显眼了。就算运气好没被人抓住,但也很可能被人看到。如果是我,我也不会选择那个时候出城的,相反,骚乱过后,警戒慢慢放松,那么他们出城便容易得多。” 乔治中说道:“可惜,我们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许老弟,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好些年头,但是对于我而言却很是耻辱,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主动向蒋先生请缨,担当这个特别调查小组组长的原因。我们老祖宗不是常说吗?在哪儿跌倒的就要在哪儿爬起来。” 罗永忠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许可笑了,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神情:“难怪,我就说嘛,怎么你们都与国宝案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 乔治中也笑了:“茶凉了。” 说完又烧了些水,换了茶叶。 “许老弟,你想过没有,我们能够看出这是你玩的小手段,我们的对手也一样能够看出来,你就那么自信他们真会掐起来么?” 乔治中一面倒着茶,一面轻声问道。 许可抿了一口:“他们或许看得出来,可小日本的尿性就是这样,自大且多疑,就算他们猜到这是我玩的鬼把戏,他们也一样会对自己的伙伴产生怀疑,不是有一句老话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谓的合作伙伴其实不过是利益趋使他们暂时结成的一个同盟罢了,我这一手直接就是指向他们的利益所在,涉及到利益,小日本不可能不多想,就算他们知道这根本不关他们伙伴的事儿,但在他们看来,警告或者说提醒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罗永忠“嗯”了一声:“这倒是,小日本天生就有一种优越感,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那些与他们合作的人,他们还真没把人家看在眼里。若不是因为利益,他们是不耻与之为伍的。” 乔治中这才说道:“这样看来我们还真有一场好戏可看,不过老弟,我们真的不用做什么吗?” 许可说道:“我们当然也要做点什么,而且还得闹点大动静。” 乔治中和罗永忠都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望着许可,许可卖了个关子,低下头吹着杯中的茶叶,又轻轻呷了一口。 罗永忠说道:“老弟,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说吧,怎么个大动静啊?” 许可抬眼望向二人:“你们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拿到你们的那些材料的么?” 治乔中淡淡地说道:“能够拿到这些材料除了复兴社就只能是调查科,复兴社方面你熟悉的只有一个赵锋,屈臣不可能为你开这个方便之门,而新上任的蔡虓呢,他自己想要得到这样的资料也得费上些力气,不瞒老弟说,我与复兴社的戴老板关系不浅,这样的小动作戴老板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所以应该是调查科那边给你的吧?”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调查科那边我说不上话,你也知道,cc一向自命不凡,有时候连蒋先生的话他们都不放在心上,我这个侍从室副主任就更入不了人家的法眼了,加上之前他们就朝你下了手,这次他们把这材料交给你,恐怕也是用心良苦,在他们看来,凭着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和你翻脸,作为副组长暗中对组长进行调查也是违规的,哪怕我真有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