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为什么不告诉给公子?” “公子喜欢胡思乱想,倘若……知道此事儿,他断然会问。”管家关伯在风清扬身边这么久,早就了解了公子的为人。 七海乐呵呵地,没觉得哪里不好,他笑,“不挺好的么,公子问出了结果,我也不用查了?” “我想王爷不会告诉公子的。”管家关伯觉得,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次告诉过公子这种事儿,他想,若真告诉,那一定是太阳打东边出来了,“毕竟他在王府时,没有一次提起过。” “……哦,也对。他如果说出来,未必要阻拦我查。”想到安之若的死,他恍惚也说服了固执的自己,“关伯,你告诉我这些事,就不担心?” “七海。”管家关伯拍着七海的肩膀,眼里流露出恐惧,“我这些天,一直在想王爷的目的。可是……我想了这么久,都没有想到那究竟是为什么?” 七海徐徐地回应了一声,“我也好奇!” “查出来如何?” “……嗯?” “我也想知道寒沉生死不明的真相,否则,我对不起他死去的母亲,对不起猫耳娘。”管家关伯犹豫了很久,他目光含悲,看着他时,沁着晶莹的泪珠。 七海审视着他,“关伯也怀疑?” “是。”当弯刀城灭门,当他知道两个丫鬟买麝香香包陷害安阳王妃,当他知道自己的王爷还有一个名字叫扁鹤,当他看到张太医藏了这么多年的心声,当他了解到安阳王给公子下毒,当他一次又一次阻挠七海,对付七海时,他便怀疑了。 这么多年,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主子,可事实摆在面前时,他不得不信。 “好,我查!”七海悠悠地望着关伯,洋洋洒洒地做出了决定。 管家关伯感动不已,他甚至因为寒沉,给七海下跪。 七海阻拦,伸手抓住,“关伯,不可!” “七海,先时关伯多方质疑刁难,不识大体,还望你不计前嫌,能够为吾侄查出真相!”管家关伯很是利落地朝着七海磕头道谢。 七海受宠若惊,“好啦,关伯,你这样,我会折寿的。再说了,没有关伯你,我哪里来这么多证据。毕竟这个查案嘛,需要证据。” 关伯站起来,他瘸了的腿下跪本就立不住,幸亏七海阻拦,不然不知道会有多疼。 七海明目潋滟,将张太医的信笺收回去,慢条斯理地出了房门。 二人表现得镇定,关伯端着东西,往另外的方向离开。 每走几步,碰到家仆丫鬟,他们总会开开心心地同他打招呼。 或许是那一箱子宝贝使对了地方,又或许是七海本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护卫。 最近天气不是很冷,却也没有多么暖和。 可能是刚刚入春,吹动的春风还夹着冬日瑟瑟的冷。 “七海……”风清扬搂着小白,招手唤七海过去,示意怀里的银狐犬。 七海望它,有些心虚,狗子一向不喜欢他,上次还咬了他的裤脚。万一不注意,再被他咬一口,那可如何是好。 “它会咬我!” “不会的。”风清扬拎着狗子,送到了七海的胳膊肘里,温声细语的口吻,“我瞧着你几日不带他出去溜达,貌似有些伤心。” 七海盯着狗子的眼睛,似疑非疑。狗子吐着舌头,拿爪子碰七海的手背。 汪汪…… “瞧,它凶我,它不喜欢我的!” 风清扬看着发呆,“恐是小白见到你,很有精神。” “……是么?” “当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