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边瞅边夸,“不错啊,不错。我儿做东西就是这么地精致耐看。” “那是自然,若不精致,我早就不做了。”孟绫被几人抬高,神采得意。 “不过……这么精致的狗笼子用来装狗么?” 三个小辈难以置信地瞪着鲁国公孟怀恩,心里琢磨,这个人究竟是在说什么? 狗笼子,狗笼子,当然是装狗了? 意识到失误,鲁国公急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七海护卫也养狗么?” “我可没这好福气。是公子,他那银狐犬小白,缺了一个狗笼子。他既然要,我也不能不去做啊?”七海蹙着眉头,不说废话,在鲁国公将狗笼子放地,他就伸手将东西扛上了肩膀,催促着大胡子回去。 孟绫送二人,“你们不再玩会儿么?” “这大冬天的,挺冷的。我们也就不待了,下次……下次再来拜访。”七海提着狗笼子,同孟绫道别。 大门口,七海想起什么,拉了孟绫世子一边商量件事儿,“世子,我估计着,我成为招安馆馆主一事儿,已经传到了二皇子的耳里。他日二皇子问起来,你可不能把我的目的说出去。” 孟绫好奇,眼皮往上抬了抬,“你是说扁鹤?” “是。”这扁鹤是否安阳王,他还没有确定的信息,所以此事儿,他必须得多多忍耐。 孟绫仗义,点头同意不说出口。 —— 二人提着狗笼子刚刚返回安阳王府,还没有和风清扬交代一声,那边飞鹰又来到门外,催促着过去见安阳王。 说什么来什么,没办法! 到了书房门口,安阳王将媚姬云娘的玛瑙簪子往地面一扔,又开始旧事重提,兴师问罪,“这是你放的?” 七海戏精附体,睁大了眼珠子瞧,一副压根不认识的表情,“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风于则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闹,都习以为常了。 七海摇摇头,“王爷,这东西我真不认识。” “哼,死到临头还不招认!”风于则那深邃的眼睛紧紧眯着,视线停留在略略放纵的七海身上,有些傲。 那得意的劲儿,有种单手拍面团的感觉。 “王爷,我实在不知此为何物啊。”七海往上走了两步,忧虑地回,“打小师父就不大喜欢我。山庄里的师姐个个瞧不上我,加之长得丑,没有姑娘喜欢。所以这类似的女人东西,我着实没有见到过啊。” 在自负的人面前,永远得摆出装的姿态。 伪装得越好,安阳王心里就越痛快。 “媚姬云娘亲口告诉本王的,你还要抵赖?” “媚姬云娘?”七海甩手臂,当下就明白安阳王是想空手套白狼,“得了吧,王爷,我同媚姬云娘之前做生意时,公子还在一路看着呢。她对我,那是恨之入骨。”他白齿压了压下唇,有些心恍惚,“况且,媚姬云娘能看上我这样油嘴滑舌的晚辈!” 自黑真是不容易得很! 但实在没有别的法子! 风于则拎着狼毫,好想戳死那臭小子!没想到媚姬云娘告状便罢了,还以为云娘对他有意思? 这……什么奇葩的思维? 有着奇葩思维,也知道注重转换的七海,微压了脑袋,心里嘚瑟。 看你拿我怎么着? “王爷,您老别生气。要是您真以为是媚姬云娘给我的东西。这样,把她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怎样?”七海特别正经地握着剑,往门外指,“是我自己去叫来,还是劳烦飞鹰去叫人?” 气死人的脑回路。 安阳王真是拿他没办法! 毕竟媚姬云娘还真就没有说过,那玛瑙簪子送给了七海。 只是他用来让七海招认的借口。 这……没有任何意义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