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弄蝶仰躺在床榻上,小脸却侧着去贴高高的软枕,情潮尚未平息,哪里知道那平素正经的道人竟然趁着这般光景去觊觎她的身子,藏在衣衫里十五年的曼妙胴体,今日便是给吃个干净了。 聆言取出刚才问店家要的黑檀木小盒,里面是一些色泽近乎清透的膏体,听闻坊间是用这软膏抹在男子的阳物,用以玩弄那龙阳之癖的后庭欢。那店家的神色还隐晦的觉得他这道士不中用,不知如何和女子调情才用着此物。 想着,聆言便有些置气的把软膏放在软几上,可在放出腹下的“滔天欲龙”时,望着少女紧紧闭合着的花儿,还是不得不伸手又取来软膏。 聆言从未有过手渎的经验,面对这软膏涂抹到棒身的过程,便有些脸红耳燥了。手下那欲物跟他的心情一般激烈无比的跳动着,迫不及待地要冲入少女的体内。 聆言把她两条腿儿分得更开,并没有扶着,那坚硬的阳具直挺挺的凑近粉泽湿润的小花,冠头抵住穴口处虎视眈眈。 气力使然,如此硕大的冠头缓缓的滑入紧窒的甬道里,聆言顿住当下。只是进入一个头部,便感觉到嫩肉密集的缠上来,迫使他无法前进,他一时微痛,却又有汹涌澎湃的快感奔袭而来。 “啊……”这次是痛呼出声,弄蝶的角度只看到道长跪在她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疼痛传来,她想要抬起身去看。 聆言起初顾及她的花穴稚小,欲物便只是缓慢的探伸进去。可她的脸容却痛得皱在一起,像是美艳的芙蓉花被揉皱的那一刻。 本来也是雏鸟的他便更加放不开,一见着她的动作,略为慌乱的把后面大半截棒身直冲而入,甚至还感受到穿破了一层半软半硬的薄膜,湿热的不明液体同时迸裂。 “啊……道长你在捅我一刀吗?”弄蝶跟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弹起上半身,望着两人已经连合在一起的部位,她呆若木鸡。 及目之处是道长黑乎乎的毛发,却看不到那破开身体的‘刀刃’长的什么模样,是不是尖锐刺骨的形状,不然怎会有切肤之痛,比起肩膀化脓时不差多少。 可道长真的破她身了,不对,是她真的破了道长的童阳了,那蛊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聆言脸容看似淡定,实则内心早就黯然着呢,他那分身被夹得舒服无比,可是观她神容却像是在受刑一般,他当真如此无用吗? 谁说道士不是男人,聆言没有去管那最爽麻入骨的一处,唇舌急切的贴上她,深入她的口内,一时间上边跟下边一样衔连着,密不可分。 弄蝶双手撑着身后,被迫仰起小脸与他热吻,这个姿势使得她只能吞咽他传递过来的津液,却不能送回去。 大手恣意搓揉软绵又弹性十足的嫩乳,得知了她身体的奥秘和诱人后,聆言食髓知味,迎妙而上。 这样长时间的接吻和抚弄,使得少女小穴深处有些骚动,她吐出激烈索吻的大舌,气喘吁吁的请求道:“道长,动一下下……” 向来清明的脑子混沌不堪,聆言没有明白其言下之意,下手更是狠力,雪白的乳肉从手指间满得漾出,跟豆腐一般细嫩却没有被揉碎。 聆言俯下头去舔走乳尖不断沁出的奶水,弄蝶紧紧的抱着贴近他,两团饱满的奶子毫无自觉的挤压着清俊的白皙脸容。 因为那难安的情潮,少女修长的玉腿立起想要摩擦,却被他的身躯隔阻住,膝盖便只能夹住他的腰肢,下身轻微的挺动追求另一波快感…… 聆言的欲物从埋入去的那一刻便想这么做了,可他却耿耿于怀那句话。“刀子?” “呃……”小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上不下的小人儿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我又没见过你那处,只是随口说的。” “你想见?” 弄蝶咬着唇瓣,思疑了一下才点头。 岂料见倒是没见着,脆弱的小穴却挨了重重的一记碰撞。“啊!”她惊得五根手指都扒在他的肌肉上,预防猛然被撞出去。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道长后面的动作如狼似虎,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去把持,像是一搜暴风雨中翻滚的小船儿般,摇晃难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