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如此,科维奇才会感到为难,这座大坝的结构太过坚固了,如果需要精准的爆破,那么便需要长时间的计算,而现在德国人就在十公里之外,根就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让他做这种精密的计算。 “科维奇同志,难道这座大坝就不能保留了么?”建筑这座大坝的工人,有一部分留任在了这座大坝作为管理人员。 在工作中优秀者,几乎都被留任,因为苏维埃最高委员会认为他们会精心维护,这座他们用尽了心血的大坝,绝对不会让这座大坝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大坝建成以来这些被留任的工人们是最为用心维护大坝的,他们每天都在在大坝巡逻,不允许任何可能伤害的人、任何可能伤害大坝的事出现。 但现在这些人却成为了炸毁这座大坝最难通过的一群人,如果不是科维奇出示了包括苏联红军方面军司令、最高委员会两方的命令,这些工人甚至可能拿着步枪把他打死在大坝外。 “德国人就要来了,相信前线的消息你们也听说了一些。”科维奇叹了口气,对着身边这位叫做伊万维耶夫的大坝管理委员会主任道。 “如果我们不摧毁这座大坝,那么等到被德国人占领后,他们将会利用这座大坝来伤害我们苏维埃的人民。” “我们可以挡住他们,我们有地下工事、我们有碉堡,我们还有重机枪和火炮,实在不行,我们就战死在这里!”一位年轻的大坝管理员激动的眼泪直掉。 为了建设这座大坝他的父亲就累到在了工地上,一路咳血被送到了医院,最终还是没有活下来。 “伊万诺夫同志,不要说这种话,前线的苏维埃战士们不仅仅有机枪和重炮,他们甚至有坦克和战斗机!”科维奇大声呵斥道:“如果连他们都挡不住德国人,你认为我们能挡住吗?” “我……”这名叫伊万诺夫的苏联人一咬牙,擦着眼泪转身向着通道外跑去。 “科维奇同志,原谅这位可怜的孩子吧……”伊万维耶夫生怕科维奇被激怒了,轻声道:“这孩子的父亲,就是为了建设大坝累死在工地上的。 我们委员会为了照顾这孩子,于是把他调配到了大坝上工作,平时他很用心尽责,现在要炸开大坝,这孩子心理可是难受多了。” “我知道,委屈他了。”科维奇紧紧的和伊万维耶夫握了一下手,道:“伊万维耶夫同志,请带我向伊万诺夫同志表示最深的敬意。也请您和伊万诺夫同志放心,我们的离开和毁坏仅仅是暂时的。 将来,我们苏维埃红军会打回来!到时候我们会修复大坝,它还是我们苏维埃的荣光!”科维奇诚恳的道:“我会把这里的情况汇报给最高委员会的加里宁同志,并恳请他在将来重建大坝的时候依然让你们来管理。” “因为在我看来,没有人能比你们更适合管理这座大坝了。这是你们的心血,也是整个苏维埃所有人的心血,他是你们的骄傲也是我们苏维埃的骄傲。” 无论话说到什么程度,这大坝是炸定了,苏维埃最高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都已经同意了这份提案,这是目前唯一能够暂时阻止德军前进的方式。 只要能够支撑到冬天,那么苏联的寒冬会把德国人砸的头破血流,曾经的不可一世的欧洲战神拿破仑,就栽倒在了俄国的冰天雪地里。 相信,德国人也不会例外,冬天的苏联,哪怕是苏联人自己都很头疼。漫天的大雪导致机械几乎无法发动,道路不是堆满了积雪就是变得泥泞不堪,相信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德国人,到时候会欲哭无泪。 “轰轰轰……哒哒哒……”在距离大坝约六公里外,一队苏军士兵正在用着简单的燃烧瓶和机枪试图阻止德军的坦克部队。 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他们成功了,道路上有四辆德军坦克被打的起火烧毁,但阻击的苏军部队一个营现在剩下不到三十人,他们还在做努力,唯一的希望就是为大坝争取时间。 “马上电告大坝管理委员会,请他们立即执行爆破任务,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伊利亚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德军的坦克部队。 当自己真正面对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