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的,心里一软,“你冷不冷?” 勤贵妃:“臣妾不冷,皇上,怎么都这么会了还没有结果啊。” 皇帝挑眉:“看来爱妃比朕还要着急啊。” “这....”勤贵妃苦笑:“臣妾是有些担心而已,如今父亲不明不白的死了,外界传闻是畏罪自杀,可说到底也没个实质证据。如今好端端的章台宫又失火...臣妾....害怕。” 皇帝颇有些无奈,说到底勤家还没有彻底倒下,想要连根拔起还得再寻时机,实在不宜再冒进,还得实行安抚之策才为上计,至少得拖到明年太子回来才行。 不过他也实在懒得听勤贵妃哭哭啼啼,腾出一只手来:“好了爱妃你别哭了,太公的事不是已经查清了吗,他确实杀了勤淮这是铁打的事实。” “唉,父子相残的事朕也觉得惋惜,不过逝者已逝你也没必要想那么多。” 勤贵妃扭过身去:“皇上就是不疼臣妾,臣妾福薄,托生了这家,不管是什么那总归都是我们勤家的错。如今勤家不复当年,那自然任由这些小人欺负了。” “哎哟哟...瞧这哭的....”皇帝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是让范佑纯去查了吗?他做事麻利,连江城的事都能处理的极好,无非是查个失火缘由,不出明日肯定是有结果的。” 江城的事果然是皇帝暗中属意的,这一茬倒是没想到,要说就怪在那勤淮坏事,若不是他在一旁指手画脚的,那许怀志...算了算了,事到如今还是得先确定仙云这档子能不能瞒过去。 应该会死吧。 她有些揪心,却又不敢表露什么,只好倚在皇帝怀里静静等待结果。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时不时会咳嗽几声。勤贵妃见此紧张道:“皇上您这咳疾怎么还没有好啊?” 老毛病了倒也没什么,你啊就放宽心,哪来这么多阴谋论,你是朕的贵妃,只要你还在朕身边就好。 勤贵妃双眼一转,立马作出一副感动模样,“你我夫妻这么二十年,臣妾觉得总归是有情谊的,那臣妾现在斗胆问一句,若没有我爹的事皇上会相信臣妾吗?” “这是自然,即便是现在朕也会信你,你虽无皇后之实…可后宫在你手里被治理的井井有条,朕心里是看重你的。”他拍了拍她的手背。 勤贵妃:“那若皇上信我,可莫要听信小人谗言。长安侯与臣妾也只曾见过一面,可最近朝堂上却有谣言说臣妾和长安侯私相授受...” “怎么会有这种流言?” 勤贵妃:“多半是因为赵汀芷的事,她一直仰慕太子想嫁过去,大概是觉得妾曾抚养太子长大,认为我在太子那多少能说上话。” 她这话说的实在委屈,好像抚养太子当真有她天大的功劳,实际上呢? 皇帝闻言,心里也已经有了些答案,是不是真的还确实不好说,但勤贵妃如今这么讲就是想撇清一些什么关系。 他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这些,又严厉吩咐别的官员务必把造谣之人揪出来,如此才稍稍安了她的心。 走进御清殿,范佑纯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也算是交了差。 既查出是老鼠所为与人无关,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那死掉的老宫女就发落出宫好好安葬,再给她家人一些财帛算作安慰。 范佑纯领命而去,勤贵妃则朝袭香使了个眼色,她便借故说出去备撵,急急在身后追了出去。 “范副统领留步。” 范佑纯回头看了一眼,表情平平:“袭香姑娘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只是娘娘实在不放心那死去的宫女,她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可惜因为家中遭逢变故所以夹带私藏,不得已之下....” 她试图解释什么,将宫女被折磨的事归于她自己本身。 这种事情范佑纯最为厌恶,直观的觉得袭香说这些都是托词,其目的在于让他不要把这件事告知于皇上,免得对贵妃心生厌恶罢了。 这些主子的行径真是令人发指。 他冷嘲热讽:“不得已之下?好一句不得已就能把人折磨成这样,铁链子穿透锁骨那叫不得已?哼,若非没有证据,我都得怀疑根本就是你们故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