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姿势窝着,双臂环过他的脖子,补充道: “我还想吃夜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迪卢克好像轻笑了一声:“好。” 荧走的岔路遇到了许多魔物,不过她一路打下来也只是脱力,身上的伤看着多,其实都不重,小刮小蹭,她平时冒险都经常比这受伤重。 等回到了晨曦酒庄,她才想起一件事:“你庄园里的医师是男是女啊?” “当然是男医师。”毕竟工作基本都是给迪卢克治疗,他不太喜欢女人碰自己的身体。 少女噎了一下,欲言又止了半天,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能不能找个女医师啊?我好像……嗯……屁股上也……”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耳廓上,混合着女孩身上的独有的香气,迪卢克恍惚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他皱起了眉头,“半夜到酒庄外找女医师,回来要很晚了。”顿了顿,他努力让自己语气自然一些,“如果你不放心庄园里的男医师,我给你上药好了,不该看的我不会看的。” 荧有些惊讶地看了他半天,问道:“迪卢克也会医术吗?” 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微沉,“会一点,从前有段时间经常会用。” “好吧。”少女乖乖巧巧地在他怀里点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容,“那就拜托你啦!”然后自以为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他的白衬衣上蹭了蹭手上的泥。 迪卢克:“……” * 回到房间里,荧浑身酸痛,坐都坐不太起来,也就任由迪卢克给自己脱了衣服,只留下了内衣内裤,用湿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污泥,又用酒精消毒,开始上药。 迪卢克没照顾过人,但是他十八岁之后在大陆上游历时经常受伤,甚至有一次差点死掉,都是自己给自己上药,因此手法还算娴熟。 又考虑到对方是个小姑娘,虽然打起架来如同猛虎下山,但至少看起来娇娇软软的,他还是下意识地放轻了力道。 结果搽完一半的药膏,荧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迪卢克只好随手拍了拍她笔直漂亮的小腿,“翻身。” 少女就宛如声控的玩偶一样,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翻了个身。 不过后背和臀部显然比手臂和双腿敏感多了,冰冰凉凉的药膏一涂到蝴蝶骨上,她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手指轻柔地打圈,将药膏抹匀,又顺着脊柱沟缓缓下移,一直划到臀缝附近,痒得荧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 迪卢克瞥了一眼女孩红彤彤的耳垂,将药膏涂抹开。 “嗯……哼……迪卢克,你别!……哈哈好痒啊……” 少女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扭着雪臀想要摆脱如骨附髓的痒意,却忽略了还没挪开的大手。男人猝不及防就被软弹的臀肉塞了满手,甚至下意识地捏了捏。 “啊!”荧也惊了一下,“你干吗捏我啊!” 迪卢克用干净的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无奈,“……抱歉。” 他掩饰什么一样,动作有些粗暴地将她塞进被子里,随手掖了掖被角,心不在焉地道了句“晚安”,就拿着药膏和纱布出去了。 希望她没注意到自己胯部支起鼓鼓囊囊的一包。 荧也道了句“晚安”,又探头看了看他的背影。 错觉吗?迪卢克的走姿好像有些奇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