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帮忙的人还好,主要完成任务的白山吉光才是最受折磨的,尤其是处理这些管理上的琐事,正好戳中了他的性格死穴。一下午忙下来,白山吉光的面无表情都板不住了,神色萎靡,连伴生小白狐都蔫蔫的蹲在他肩头,一人一狐被折磨得差点神志不清。 说起来,狐之助刚才发了消息,说晚上主公要请我们吃大餐山姥切国广连忙扯住被单低下头,努力用一种不着痕的语气说,试图转移一下白山吉光的注意力。 山姥切国广的良心现在很受谴责,白山吉光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太卖力的对待他的任务导致的,如果吃大餐能让大家放松一下就好了。 嗯?蹦蹦跳跳走路的今剑一歪头,双臂枕在脑后轻快的转过身,奇怪的看向山姥切国广。他敏锐的发现了盲点,山姥切先生主公大人的通讯器原来在你身上吗? 按理说,能在外面和狐之助进行联系的人不是只有白山吉光的小白狐通讯器吗?而且审神者的通讯器是很重要的物品,居然在不是近侍的山姥切先生手上保管着好像哪里有点奇怪 我山姥切国广冷不丁一顿,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内心开始发慌。 他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出什么完善的说辞,说到底他就是这种不善言辞、无法随机应变的类型。 帮主公掩护的机会来了!长谷部的表情微变,藤紫色的漂亮眼眸骤然锐利。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在身侧悄悄攥紧,嘴上却漫不经心的说:哼,这么受主人信任吗?山姥切,我还是不如你啊。 大和守安定表情诡异又纠结的看了过去,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圆气氛。 长谷部先生已经酸到这种程度了么句句阴阳怪气,他和山姥切国广的不和都不再掩饰了啊。冷静点!长谷部先生!! 今剑脸上的疑惑还没消散,看起来似乎想继续问什么,三日月的眼帘掩了下来,想要说话。膝丸已经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兄长?兄长?!你怎么了 奶白发色的青年突然弯下了腰,脸色发白,眉头紧蹙着。这一突发状况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刀剑付丧神们纷纷担忧的赶过去围在了一起,却只能无措看着:髭切殿,这是怎么了?髭切殿下? 药研藤四郎在这种时候气场全开,一双紫色眼眸变得凌厉又严肃,他沉稳的从人群中穿过去:让一让,我学了一定的医疗知识。 黑发少年这么说着,连忙在髭切面前半蹲下来,先认真观察着他的情况:髭切殿下,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髭切已经虚弱的只能被膝丸扶着了,他一只手捂着小腹的位置,很勉强的露出一个软绵笑容,语气还在竭力保持若无其事:让大家担心了,我只是突然有点肚子疼,没什么大事。 肚子疼?这下药研也犯难了,能说的更具体一点吗?是哪一块比较疼?什么样的疼痛? 这么含糊的说辞他根本没办法判断出情况,听诊器之类的东西也不在,没办法辅助他更准确的听出问题。 兄长可能是可能是今天累到了。膝丸满脸心疼,努力给出解释,人类不是也有那种情况吗,一不小心岔气或者累到全身酸痛不是什么大病。 确实。药研沉默了半晌,慢慢的附和。 人群后,愧疚的山姥切国广默默把头垂的更低了,老实人的良心痛的厉害。 是这样啊!加州清光恍然,他同情的看过去,细心叮嘱道,髭切殿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变化一定要告诉我们,病不能拖喔! 鹤丸国永疑惑的托着下巴,很沉得住气的观察着大家的反应。宗三左文字也明智的沉默着,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反应过来的蜂须贺虎彻,眼神已经不知不觉的飘到了天上: 三日月同款无辜望天。 嗯嗯,我真的没什么问题,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髭切继续露出坚强的笑容,轻描淡写,那个嗯,弟弟帮忙把我扶回去吧。 兄长!你明明记得我叫膝丸啊!膝丸一边怨念满满的抱怨着,一边任劳任怨的扶起奶白发色青年,动作小心翼翼。 经过了打岔的这一回事后,一行人总算通过罗盘回到了本丸。 那是什么?前田藤四郎惊喜的看着大广间外装饰的气球和彩带,山伏国广爽朗的笑了起来,低头回答他:咔咔咔咔咔!是狐之助欢迎我们的大餐,看来它做了不少准备啊! 这是我们来到本丸后的第一次庆祝吗?长谷部对这方面很敏感,情不自禁的问。 也就是说,宴会吗?!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