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体。彻底佔有弄脏,让他人都嫌噁心不愿触碰,那便是佔有。 曹熲雾不懂把喜爱程度与性欲做划分的用意。哪怕他当时对孙良人已经厌烦到底了,孙良人脱光他大概还是能凑合一个晚上。 但现在情况的确不一样。 至少,他不想要孙良人觉得有半点凑合。 性爱的美妙曹熲雾作为金主爸爸,他认为自己有义务让这个小古人知道。 「要不然怕就不进去了。」曹熲雾道,「但你总得让身体回忆一下。不能一句不记得就敷衍了事。老实说我对后面的洞绝对更有兴趣,你含再久我还是只会惦记着更紧的地方。对于我这种垃圾,你所谓的留住我未免小儿科了。」 孙良人愣了愣,「莫不是要塞其他东西进去?」 「你好聪明。」 「多谢夸讚。但是有时候人不需要这种聪明。」孙良人答道,视线落在曹熲雾手指之上。 「放什么进去都猜到了?不愧是帝王相皇帝命格。」曹熲雾夸道,往孙良人靠近了几步。 孙良人感到危机四伏,连忙退后几步,背撞上了邻近厨房的橱柜,柜门弹开,里头满满都是酒。孙良人连忙拿了几罐出来,「我得壮壮胆。我告诉你,我曾经挨过刀,中过箭,身体被插来插去乃小事一桩,但是……偏偏后面实在没试过,让我喝几杯。我保证不跑!」 曹熲雾觉得他特别好笑,「随便你。我也不是第一次硬着喝酒了。」 孙良人盯着他的性器,嚥了嚥口水,而后道,「可是……你把手塞进来也不能高潮啊。」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曹熲雾拉过了良人的手,将他食指指尖含进嘴里,轻轻舔咬。 孙良人看着他,一开始的确不明所以,可后来就发现……那咬法怎么有些熟悉!? 知道他在干嘛以后,红到了耳根全是红的。 曹熲雾看他的模样也知道他懂了,放开了他的手,「想像力。良人。你后穴夹着我手指的时候我的脑袋自然会把该代入的代入。这是男人的天赋。」 这就是纯无赖。扯什么天赋!? 「帮我把这个打开。」良人把酒给他。 曹熲雾拿了两个杯子,倒了酒,而这段期间,孙良人便再一次打量一番曹熲雾的家。 这个家总感觉哪里看着不太正常。 太没有烟火气了。 酒水端到了眼前,良人接过了,「你平常住在这里吗?」 「这是我家,你这不是废话吗?」 良人摇摇头,「我明白的。」 昔日他的寝宫便是如此。 孙良人长年在外征战,在边疆打仗久久回京一趟,好好的房子住得悽惨。 当然那时的他早已与童年不同,那时人人怕他敬他自然不敢怠慢,纵使生活机能与品质提上来不少,那个房子依旧住不暖。 因为那就只是个房子,毫无归属感。孙良人寧可住在军帐,至少他知道战场上待宰的人头总有他的名。 他是里面的一份子,士兵需要他,敌人顾忌他。 比起安稳睡在寝宫,他更喜欢沙场上的日子。可沙场总是奔波不实的,因此汲汲营营的想篡位,也不过是想在某天回房时踏实一点,有个真正的归属之地。有个「家」。无家的人彷彿无根,四处飘散,而后凋零,那不是孙良人想要的结局。有天就那么死在战场,一把火被人烧了尸体。死得焦黑,在歷史上也就一个战俘。 他一看就知道了曹熲雾的家不是家,这个地方住起来不可能舒心。越住越孤寂。 「我明白的曹明公,这里不是家。」他把酒一饮而尽,只一小杯,他还不会醉,可便足矣,足以让他今夜坚定的拋去自己去陪伴这个孤独的男人,「能借用一下浴室吗?」 曹熲雾不置可否,「请便。」 「那什么……你可要一起来?」 曹熲雾一愣,喜上眉稍,「喔?这是什么邀请?」 「就只是一起洗个澡。」 「我洗好了你明明知道,少来了良人,你自己也是个男人,而且聪明,分明你就知道每个后续会发生什么。」 孙良人懒得再理他,话说的那么透彻岂不一点美感都没有了吗? 「混帐,你家太大我就只是找不到路,还愣着干嘛?赶紧带朕去!」 「喳。」曹熲雾笑了。倒是头一次觉得留在家还挺不错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