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中午,老白喝了不少酒,最后是被白鹤堂抬出酒店的。 回到家,姜女士去卧室照顾老白,我们三个小年轻在客厅里坐着。 “爸其实心里挺难受的,白氏那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企业,贺森那个卑鄙小人。” “正常的,商场如战场,说句实话,这件事真不能怪在贺森头上,如果不是我们着了厉荣的道。” “白鹤堂!贺森是不是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你怎么还向着他说话?” “我这是以实为实。” 白灵跟白鹤堂争吵,我双手抱着一个靠枕,盘腿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洛洛!”白灵横我一眼,“你觉得白氏的事跟贺森有没有关系?” “这个话题我就不参与了吧?白氏跟我共存亡,我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啊!”我故意撇了下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听到我的话,白灵噎了下,清了清嗓子,“贺森那样的男人,错过才好,跟他过日子,你还得熟读孙子兵法,不然可斗不过他。” “我这人吃饱喝足就犯困,你们两先聊着,我回去睡会儿。”我没接白灵的话,伸出手抻了个懒腰,下地,往卧室走。 我离开,白鹤堂瞪白灵,“你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明知道洛洛不愿意听到贺森两个字。”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提醒她,别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瞧着最近那个贺森又总是给洛洛发简讯,他把我们家洛洛当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白灵不悦,声音都冷了几分。 “你们女人就是感情用事,为什么非得把事业和感情混为一谈?”白鹤堂叹口气,惆怅。 “我们女人向来如此,没你们男人理智!”白灵回怼。 白鹤堂被怼的没话可说,只能沉默。 我脊背紧贴着门板听着两人的对话,涩然的笑。 这段日子以来,我也曾多次考虑我跟贺森之间的关系,多番思忖,发现真真切切是不合适。 我性子打小恣意懒散惯了,他做事却总是有许多的条条框框,性格相差太大。 转眼,就到了蓉城三月初。 蓉城的三月,已经染了绿意,春意盎然。 距离我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姜女士准备了一堆东西让我带走。 我看着房间角落整整山大行李箱的东西,犯愁,“妈,我是出国学习,不是去旅游,而且,您让我带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出门,这么多东西怎么带?” “行李箱托运就可以了,又不需要你扛着,怎么就不能带了?”姜女士不悦我的拒绝。 “妈,我真拿不了这么多。”我上前,做了下示范,“您瞧见没?一手最多拿一个,三个会很累赘啊!”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姜女士最终松口,“可是这些东西都是我精心准备的啊!我觉得你少带哪个都不合适。” “妈,您就听我的吧!不然,我恐怕连国门都出不去了。”我揶揄。 姜女士皱着眉看我,良久,百般不悦的迟疑点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