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造成的,彼此心知肚明,却谁都没说。 不单单没提我车祸的事,就连贺森的事,姜女士和白灵都很有默契的没提,似乎,在我的生命中,压根就没有贺森这个人的出现。 车抵达一处陌生的小区,白灵停下车,姜女士开车门率先下车。 “姐,这是?”我看了眼窗外,好奇的问。 “新房新气象,这不是为了给你接风吗?所以爸妈专门新买了一套大复式。”白灵笑着回话,说完,视线闪躲,开门下车。 以前家里住的是别墅,现在买了套复试? 这个差距,可想而知。 我抿唇,虽然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但却没说,只是默默的跟在白灵跟姜女士身后。 我们三个人刚拎着行李箱走进楼宇门,还没进电梯,大厅里忽然冲过来一群人,各个手拿着话筒,肩看着摄像机。 “白洛小姐,请问对于您这次的车祸,您觉得是意外呢?还是人为?” “白洛小姐,贺总在跟您高调宣布离婚之后,马上就迎娶了怀胎七月的万小姐进门,您对此作何感想?” “白洛小姐,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看着眼前不停按下快门键的摄像机,脑子里一片空白。 黑压压的人群,眼前不停闪烁的刺眼白炽灯,耳边充斥着的各种质疑声。 “呕~” 我突然蹲下身子开始呕吐,感觉胃里一股股泛着恶心的东西在翻腾。 “你们都是哪家杂志社的?我劝你们赶快离开,不然,回头我会让律师给你们挨个发律师函。”白灵蹙眉挡在我面前,把我护在身后。 白灵话落,跟她相对而站的那些记者压根就没把她当一回事,往前拥挤了几步,几个男记者伸手把她推到了一旁。 “你们做什么?” 白灵在人群外喊叫。 我蹲着身子,感觉自己苦胆都要吐出来了,两个话筒突然杵在了我嘴前。 “白洛小姐,您对此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听说您是贺家几位少爷抢夺贺氏的牺牲品,是吗?” 闻言,我深吸气,勉强起身,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诸位,谁能给我一瓶矿泉水漱漱口?” 我说完,站在最前面的几个记者面面相顾,谁都没能拿出一瓶水,最后,人群外,有一个年轻小记者喊了一声,“我有水!” 小记者的水不是矿泉水,而是一个装在保温杯里的水,保温杯外面还有一个卡通外套,看样子应该是家里人帮忙用毛线织的。 水杯经过众人递到我面前,我拧开喝了两口,温暖的水入喉,胃里的不适稍稍好了些。 我道谢,扣好水杯,捏在手里,讪笑,“各位,我在医院里住院半个月,对于外界的消息,一概不知,几位如果想知道些什么,不妨去采访贺总或者厉总,至于你们刚才问的,我是不是贺家几位少爷争夺贺氏的牺牲品,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很显然,是的。” 我话毕,抬手将散落的碎发挽至耳后,“我刚出院,能回答的问题也就这么多,谢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