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右手在自己的左肩膀上拍了拍。 我转头看向他的肩膀,又转回头,“不了,我还是站一会儿吧,现代女性嘛,就要懂得独立。” 做饭这种事,还是在贺森的家里进行,今天我没再矜持,直接从贺森衣柜里找了件睡衣,享受了下他的冲浪浴缸。 别看贺森一个大男人,家里泡澡的东西倒是不少,玫瑰花、泡泡浴、彩虹浴、各种,应有尽有。 我泡完澡,正好贺森也做完了晚餐,十分有情调的点了蜡烛,货真价实的烛光晚餐。 一顿饭,我吃的还算愉快,吃饱喝足,跟贺森边闲聊边喝红酒。 “你说如果我绝对不妥协的话,那个跳楼的工人会怎么做?真的会去找记者吗?” “说不准,一般情况下,能做出这一步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我觉得你还是提前想好应对之策比较好。” “真是没想到,工地都有这么多破事,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一开始以为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后来发现农村路也滑,人心更复杂。” 我跟贺森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看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我抽过桌上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你的衣服我明天还你。” 我说完,提步往房门处走,途径贺森身边,被他一把扣住手腕,带进怀里。 “白洛,你真把我当你的司机跟大厨?”贺森狭长的眸子半眯,看着我的时候里面满是危险的味道。 “没有啊,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放松些跟你相处。”我回答,抬着头看他。 “嗯,我说的。”贺森应声,声音里带着蛊惑,头低下,落吻在我唇边。 我们俩今晚都喝了酒,唇齿相依,满是浓郁的葡萄酒味。 最后,我被贺森抱上床,我半推半就,看着贺森满是情欲的对着我的身子一寸寸虔诚的膜拜,最后的矜持土崩瓦解。 事后,我挪动身子想要离开,贺森一只手搭在我细腰上,戏谑的问,“你现在难道还有体力起身吗?” “有啊!”我倏地坐起身,虽然感到腰酸背痛,但是想着我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梗了梗脖子,拎起地上散落的衬衣,作势就要离开。 我一只脚刚踩在地上,贺森一把扳过我的肩膀,将我压在身下,如墨的眸子里满是山雨欲来袭的警告。 “贺森。” “白洛,难道就没有人教过你,在床上要懂得示弱?” 我,“……” 谁没事教我这玩意儿? 因为我的‘死要面子’,导致我接下来的后半夜都在‘痛并快乐着’。 凌晨四点,贺森在我耳边吹热气,声音撩人心弦,“还回去吗?” “贺总,睡吧,麻烦你把手放在我后腰上揉揉,我腰好酸。”我嘴里嘟嘟喃喃的说着,因为太过疲惫,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前脚话音落,后脚倦意来袭睡了过去,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腰间一只温暖的大手,一整晚都在不急不缓的揉捏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