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么说,但事却不能这么做。 我开车去贺森饭局的地方守着,虽然有些多费手续,但最起码走的是正常流程。 一来,我放低了自己的姿态,既然是我求人家办事,那我就得拿出一个态度出来。 二来,我不想在家里跟贺森聊工作上的事,尤其是在他喝了酒之后,想象一下那个场面,他醉意阑珊,我身穿一件真丝睡裙,这哪里是聊生意,明摆着就是聊暧昧。 我在电话里多谢赵恒的好意后,卡着到下班时间,在招呼工人门下工后,开车前往贺森晚上饭局的酒店。 我抵达酒店时,贺森的饭局已经开始,赵恒在大厅一个角落坐着,正在吃着一碗扬州炒饭。 “赵恒。”我打招呼,上前,拉开他对面的椅子落座。 看到我,赵恒咽下正嚼着的米饭,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看向我,“我不是跟你说饭局差不多结束得九点半到十点吗?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不是显得我比较有诚意吗?”我回笑,看了眼他面前的扬州炒饭,“给我也来一碗,我还没吃晚饭。” “哎!别啊!你想成什么菜,随便点,我买单。”赵恒忙拦下我。 “还是别了,我来这儿是为了求人办事的,又不是来这儿为了大吃二喝的。”我笑着回话,招呼来服务生,也要了碗扬州炒饭。 说起来,在一个公司里,最不能做的就是司机跟助理这个工作。 这个工作往往就是领导坐着,你站着,领导喝酒,你陪着,领导吃饭,你看着,到最后领导们商量点什么事,你就得在门外守着。 我跟赵恒慢对面而坐,两人各自扒拉着一碗米饭。 饭后,赵恒看向我,边擦嘴角边问,“你今天是为了北区那块地皮来的吧?” “聪明啊赵助理,我还没开口说,你就猜到了。”我吹赵恒彩虹屁。 赵恒看着我摆摆手,“咱们两都认识多久了,你就别给我来这套虚的了,这两天多少公司的老总来找贺氏谈这个项目的合作,我想想你就是奔着这个项目来的。” “最近很多公司找你们谈合作吗?”我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那可不是!”赵恒回话,“这块地皮是块肥肉,当然有很多人看中再加上,贺总有想法找其他公司加入合作,放出风声之后,来洽谈的公司便多了。” 按理说,贺氏完全有能力独自吞下这个项目,但贺森居然大方到把这块肥肉拿出来让大家平分。 狼多肉少,想来最近贺森办公室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 我突然间有些后悔,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到底是在傲娇个什么劲,如果昨天晚上我能够以工作为重,那今天我也就不必这么尴尬为难了。 我跟赵恒边闲谈边等着,差不多两个半小时后,贺森跟一个中年男人,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贺总,今天晚上换场,说好的不醉不归,谁都不能提前掉链子。”中年男人紧抓着贺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