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每一句都针对贺森。 贺森坐着八风不动,宛如是个看戏的看客。 “这位就是小姑妈吧?我有印象的。”我笑吟吟的开口,打断贺佩月跟陈以云的谈话。 “你对我有印象?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贺佩月转过头看我,上下打量我一眼,眸子里满是轻蔑。 “小姑妈对我没印象是正常的,那次咱们两见面的时候,您是有些……慌乱。”我说着,故意停顿了下,表现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我跟你什么时候见过面?”贺佩月见我这样,温怒。 “两年前在贺氏,您被一个女人扯着头发在贺氏门外揍,您忘了?那会还是我帮您把那个女人推开的。”我说的煞有其事,说完,还用一双无辜天真的眼神冲着贺佩月眨巴几下。 讲真,当年上去帮贺佩月的人还真不是我,而是贺氏的几个保安,但都是两年前的事了,而且当初那个时候,贺佩月简直是被那个女人按在地上胖揍,她哪里还能看得清救她的人是谁。 我话落,贺佩月似乎也想起了那件事,脸色阴翳,转头招呼身后的几个人,“都站着做什么?还不快都坐下。” 随着贺佩月身后的几个人纷纷落座,陈以云紧挨着我坐下,开始给我介绍这些人的身份——小姑妈,小姑父,远房叔叔,远房婶婶,远房舅舅,远房舅妈…… 陈以云介绍半天,我发现,除了贺佩月跟她老公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远房亲戚。 “这几位远房亲戚,有多远?”我偏过脑袋看着贺森,小声问。 “远到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贺森回话,玩味的笑。 我,“……” 连贺森都不知道是谁,那这亲戚可真的是够远的。 我跟贺森虽然是小声嘟囔,但坐在我身侧的陈以云听的一清二楚。 陈以云闻言,开口,用不高不低整个包厢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洛洛,这几个远房亲戚,虽说是远房,但一直都跟家里有所走动,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这亲戚其实有时候不分远近,只要走动的多了,感情建立起来了,那就是亲近的人。” 陈以云话落,桌上的其他几分人附和。 “我们平时可是经常会去家里串门的。” “就是,只不过是小森经常不回去。” “以前小森是一个人没人管,现在都结婚了,以后新媳妇得管着点,一周最少得有一次回家看你婆母吧?” 婆母?谁?陈以云? 餐桌上的几个远房亲戚就跟展开了舌战群儒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如果不是服务生进来上菜,这群人估计侃侃而谈三个小时都不会嫌累。 服务生礼貌敲门,开始布菜,各类海鲜。 一看到吃的,这群人倒是都安静了下来,不论陈以云再给他们使什么眼色,都没人理会。 “云姨,您的眼睛没事吧?是不是受风了?”我看着陈以云,颇有孝心的问。 陈以云脸色僵了下,尴尬回应,“嗯,呵呵,是啊,刚才在来的路上,估计有些受风,有点难受。” “哦。”我应声,埋头开始吃海鲜。 贺森这个狗男人是真够意思,估计是见我一直护着他,特懂得知恩图报,又是给我剥虾,又是给我剥螃蟹。 我只顾着埋头吃,等我吃饱喝足,贺森还一口未动。 “我吃饱了,你吃吧!”我小声开口。 “嗯。”贺森承应,开始慢条斯理的吃。 就餐两个小时后,贺森招呼来服务生结账,结算完,拿起座椅靠背上的外套丢进我怀里,“回家。” “哦,好。”我应声,站起身,跟包厢里几个还没记全的亲戚打过招呼,拔腿跟上贺森的步伐。 我跟贺森即将走到房门口,坐在靠近房门位置的贺佩月又开始作妖,“贺二,思雅准备要离婚了你知道吗?” 贺佩月说完,看我一眼,嘴角噙笑,“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思雅离婚还是你帮忙找的律师,你能不知道吗?只是,这新欢旧爱的,你到时候可怎么选择啊?” “姑妈,您前天下午四点人在哪里?”贺森回过头,戏谑的笑。 闻言,贺佩月脸色难堪,看看身侧坐着的老公,又看看贺森,结巴回声,“臭小子,你别挑拨关系,我……” 不等贺佩月说完,她老公已经倏地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包厢。 见状,贺佩月慌忙起身跟上,“老公,老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