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的,想要议的,又何尝不是发生在了议政殿中,可朕让你管着秦玄,不是以越王府小世子,更不是以平波郡公,而是以他的堂兄,你懂么?” “懂。” 秦游嘿嘿一笑。 如果自己是平波郡公,秦玄犯了错,自己就要跪在地上,呜呼哀哉,大喊太子殿下您这样不对啊,你不要这样啊,我得劝谏您啊。 如果自己是太子的堂兄,那就可以上去就给秦玄一个大逼兜子,然后骂骂咧咧的拳脚相向。 这就是区别,至少秦游是这么理解的。 “孝乎惟孝,友于兄弟。” 秦老大转过头,冲着殿外的白千招了招手,后来跑过来后,秦老大交代老太监给秦玄叫来。 秦游知道,这是要交代后事了,御驾亲征之后的事情。 看得出来,秦老大都不是很担心朝堂,唯独担心秦玄。 其实秦游也很担心秦玄,秦老大的担心无不道理。 秦玄的成长环境太复杂了,以前是将军府家大少爷,经历战乱东奔西跑又成了太子,来到京城后放飞自我了几年,成了熊孩子,压抑的久了,又碰到了秦文这事。 虽然平日里不声不响,可一旦秦老大御驾亲征了,秦玄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压抑在心底最深处一些委屈和埋怨以及不满,会不会统统爆发出来? 这样的情况,秦游见过太多太多了。 就好比一个屌丝突然中了一千万巨奖,那么不用想,大多数人在几年间就败坏的精光,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尤其是年轻人,突然得了笔横财,一两年败坏没了的大有人在。 而财富和权利都是如此,没了秦老大的约束和震慑,秦玄,真的会如大家所想的那般老老实实坐在龙椅之上多看多学少说话吗? 秦玄很快就被领来了,恭敬的施了礼,低着脑袋。 秦老大开口道:“朕,七日后御驾亲征。” “不是要下月初么?” 秦玄抬起头,满面错愕之色。 秦游微微松了口气。 在秦玄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窃喜之色。 秦老大让秦玄坐下后,装作不经意的模样问道:“朕问你,你监国,要如何做?” 这个问题,很空泛,很笼统。 秦游不知道秦老大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多听多做少说多看,或者一心为国为民励精图治之类的屁话。 秦玄也不是傻子,知道老爹问的肯定也不是这个事。 秦老大微微一笑:“你直接与朕说,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秦玄抬起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婆婆妈妈作甚,如何想的,就要如何说。” “那儿臣,儿臣可要说了啊。”秦玄一咬牙,交了底儿:“儿臣监国后,想要将二叔调回来。” “将齐王掉回京中?”秦老大满面不解:“你是怕镇不住朝堂之中的臣子们?” “不,儿臣想让齐王前往边关,镇守边关。” “可朕已是御驾亲征了,出关征讨凉戎,你还要秦麒坐镇边做什…” 秦老大突然楞了一下,紧接着抡起胳膊就是一个老父亲之慈爱大撇子。 “他娘的,老子今天废了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