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 秦烈花样比较多,一开始说是一千人对一千人,天天下战书,凉戎一来就全军覆没。 之后秦烈又说以步对骑,凉戎那边又是几千人几千人的死。 要是光杀人也就算了,秦烈还给战败的凉戎游骑兵扒光了绑在马上满草原溜达,很多时候凉戎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他们天天扰袭边关劫掠,还是秦烈带着汉军骚扰各个部落烧杀抢掠。 能给流氓打到怀疑究竟谁才是流氓,也只有秦烈一人了。 所以说草丰这个地方,就是凉戎各部族心中永远的痛,这种痛,没办法愈合,夏朝越王秦烈,只要这个人不死,这个痛就一直存在着。 草丰,顾名思义,水草丰足,只是距离边关太近,所以凉戎部族不敢过来。 风吹草地见牛羊,而草丰,是风吹草低见红沙。 红沙,因血染,秦烈的屠刀,滴落了血水,是凉戎的血水,又染红了草丰的沙地。 拓跋乐与屈止戈二人漫步在并不是红色的红沙之上。 拓跋乐身穿长袍,袖长,多红、橙、深蓝三色,绿绸做带,上面挎着腰刀,后面跟着一匹通体黑色的骏马。 “大王。”屈止戈眉头紧锁:“夏狗将火药箭与真理之炮的打造方式捂的严实,知晓这神兵利器打造方法的,只有皇宫与寒山书院,皇宫有禁卫,寒山书院更是戒备森严,探子已经去了近百人,断断续续也有小半年了,无一人会怕,怕是…” “师傅也去了夏京,同样是没有传回消息,也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 拓跋乐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浑不在意的说道:“得了最好,得不到也无所谓。” “可巴奴说,那真理之炮极为骇人,千余名游骑兵,还有骁勇善战的刹著人,顷刻间连人带马尸骨无存,夏皇帝要来边关,定是会带着那等神兵利器。” “怕什么,草原广阔,那东西厉害是不假,不过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法子,骑兵散开就好,那什么炮射一次是要耗费时间的,骑兵散开,生死看天命,冲过去将夏军的脑袋砍了就好,那炮总不会自己射吧。” 拓跋乐吐掉了嘴里的青草,继续说道:“骑兵散开冲锋,冲进战阵之中,有咱草原儿郎,有夏人军卒,那炮自然不敢乱射一气。” 屈止戈也是带兵的将领,一点就透,可还是忧心忡忡的说道:“若是守关而战又该如何,草原勇士本就不善攻城…” 拓跋乐打断道:“怎地在汉人那里待的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夏朝皇帝御驾亲征,又怎么会龟缩在城池之中呢,那皇帝好大喜功,一定会杀入草原的,倒是诱敌深入,进了草原深处,将他们引到刹著人驻扎的地盘,打上些时日,刹著那些墙头草不参战也不行。” “倒也是。”屈止戈点了点头:“刹著人的投石车犀利异常,有了他们的帮助,未必不能一战。” “怎么战不了,战的了,只要杀了那皇帝,夏人就输了,夏人皇帝一死,我再去哄哄刹著人,斐国…” 提到斐国,拓跋乐骂了声娘:“那该死的狗东西,抢老子的老婆,他娘的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 “大王是指秦游与飞云公主?” 拓跋乐直接坐在了地上,薅了把青草,气哼哼的骂道:“飞云公主…飞云公主…狗东西秦游,连老子都不敢说自己配得上,那狗东西竟敢捷足先登,狗东西,狗东西,他娘的狗东西该死!” 屈止戈满面无奈:“飞云公主也只是飞云公主,斐国岂会因为一个公主而与夏朝议和,只要杀了夏狗皇帝,夏朝必乱,斐国一定会闻风而动。” “也是,等夏朝皇帝来了边关,你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宰了他,他一死,大势已定。” “这是自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