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风吟到底还是逃过一劫,一个是根本没回宫,再一个是皇宫里也没金环蛇,秦妙竹就是想抓都没地方抓。 此时的南宫风吟正在皇宫南门外,满面困惑,手中抓着一张薄薄的纸张。 南宫家的管事小心翼翼的说道:“报…报纸。” “报纸?” 望着手中的报纸,南宫风吟一头雾水。 报纸上面肯定是有内容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 南宫风吟毕竟上了岁数,眼神不太好:“这信上写的什么,念与我听。” “家主,非是信,而是…” 管事想了想,还是先念出来再说吧。 清了清嗓子,管事朗声道:“福来楼,每日入鱼八十尾,百二十文,入米七担,百文,各式酒水,十七贯六…” “账目?”南宫风吟不耐烦的打断道:“信上为何记录账目?” “家主,是账目,不,不是账目,怎地说呢,就是福来楼的账目,福来楼是咱府里的产业,昨日走的账目,清清楚楚,都载在上面了。” 南宫风吟一头雾水:“你记账目作甚,家中的账目,不是由张宾负责的么,为何要交于我看?” “家主,不是账目,不是信件,而是报纸,是那越王府小世子搞的鬼,好端端的,开了家叫做郑思南宫的报官,四处分发,少说也万张纸。” 南宫风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纸张,造价几何?” “不要钱,不要钱的,说是这五日内,报纸上载录一些消息,过五日后才要钱,每一份,只要两文钱。” “两文钱?”南宫风吟冷笑不已:“还真是个败家子,这纸张一看就知是造价不菲,两文钱,他越王府有多少钱财可糟蹋。” “这倒是其次,主要是载在上面的账目,都是咱府中的产业明细。” 南宫风吟:“他将账目写在上面做什么?” “闹上了,福来楼和几处产业都闹上了,平日里送菜的菜农,说是咱赚的都是黑心钱,不足一文钱的一尾鱼,入了福来楼,随意这么翻炒一番,卖百二十文,都是黑心钱,现在这一尾鱼,那些刁民们非要卖三十文。” “笑话!”南宫风吟冷笑不已:“福来楼,又不是招待这群贩夫走卒的,作价几何,与他们何干。” “可那些菜农都走了,闹了一通后都离开了,全部送到了寒山书院,寒山书院说是南宫家有什么产业,他们就做什么产业,账目,都是公开的,不为了赚钱,就为了图…图…哦对,就为了图一乐呵。” 南宫风吟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却不太担心,哼了一声道:“又是些上不来台面的把戏,不过也不可忽视,探查一番,这秦游意欲何为,还有那郑思南…慢着。” 南宫风吟楞了一下,紧接着面黑如锅底,破口大骂:“好你个秦游,整死南宫,好哇,明日上朝,老夫非参你一本不可!” ………… 此时的郑思南宫报馆后院中,秦游掐着腰,看着工部尚书魏云涛,嚣张的大笑道。 “魏大人,就问你,牛b不牛b!” 魏云涛咧着嘴,瞅了瞅堆砌成小山一般的纸张,又看了看正在印刷的匠人们,不停的吸着凉气。 刚要M.hZGJjX.CoM